嵌进他身体里,又像是要靠蛮力将勒成两半,叫再也动弹不得。
丝毫不惧他警告,仍将舌头往里伸,最终找到空隙,叫举侵入,疯狂掠夺。
他城门失守,犹不甘心,还想做最后反抗,抵着舌头就要将赶出去。
来往间,也分不清是谁侵犯谁,又是谁更主动。彼此动作逐渐激烈,咬着舌头,啃着唇瓣,眼看又要把火给点起来,带着微凉粘液手指掠过脸侧,缓慢上移,最终插进发间,将扯开来。
“行,”冉青庄粗喘着,道,“再来你都空,想精尽人亡吗?”
舌尖还探在外头,闻言脑海里闪过爸死相,虽然其实压根没见过他死相,妈也只是在殡仪馆见他最后面,但不妨碍从小到大隔三差五地想。
那可真是不太好看。
老实,缩回冉青庄怀里,眼皮疲累地耷拉下来,身体还是难受,不过已经好太多,不再敏感到碰也不能碰。
冉青庄可能也是被弄得耐性到极限,浴巾重新包裹住,裹得就跟蝉蛹似,抱着出浴室。
放到床上,用被子又裹遍,让彻底动都动不。
所幸药效也褪得差不多,不满地嘟哝两声,发现没用,蹭着枕头很快迷迷糊糊睡过去,之后就什也不知道。
当中部分微博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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