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到老。
心中默念完,将香插进香炉,直起身时,冉青庄与交错着弯下腰,把根点燃烟摆放在冉铮墓前。
凝目伫立片刻,直到香全都烧完,烟也被风吹得燃到半,冉青庄转向,朝来路抬抬下巴,道:“走。”
回到墓园主道上,与冉青庄并肩行在地碎阳间,谁也没说话。
和缓风吹过面庞,不知是谁家在烧纸钱,鼻端全是呛人烟味。
冉青庄比高许多,腿自然也比长。他闲庭信步地走着,若不刻意追赶,久身形就会和他差半截。
“你在车里怎不叫醒?”加快步伐追赶上去。
冉青庄双手插兜,看着前头路,懒洋洋道:“你是什还在喝奶小朋友吗?到哪儿都得粘着?”
哪里就到哪儿都粘着?都到门口难道还能不进来吗?总是要讲礼数……
双唇嗫嚅着,想替自己争辩,又不知道除“没有”这种苍白无用屁话还能怎回复,最终只得选择闭口不言。
行到停车场,冉青庄说自己要抽根烟,让先进车里。看到不远处有间小卖部,就问冉青庄要不要喝水。
“矿泉水就行。”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烟和打火机,往角落垃圾桶走去。
小卖部虽小,但货品丰富,除祭扫用香烛鲜花,饮料零食样不少。
拿两瓶矿泉水去结账,路过零食货架,眼角扫到架子上摆放熟悉红色包装,不由停下脚步。
最后结账时,除两瓶水,还多盒巧克力棒。
在车上又等两分钟冉青庄才回来,坐下,就将手里巧克力棒递过去。
他皱着眉往后让让,追着送到他唇边。
他看清是什,有些错愕,抬眸与对视,但也没有张嘴意思,似乎与僵持住。
“好吃。”哄着他,“吃……心情会好。”
“看起来心情很差吗?”冉青庄问。
这让怎回答呢,就没见他心情好过。
只能道:“吃会更好。”
他毕竟也要开车,不可能直跟这犟下去,思索片刻,颇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地咬住巧克力棒。
满意地收回手,重新取出根塞进自己嘴里。
冉青庄发动引擎,但没有立刻驶离停车场。迅速将巧克力棒吃完,他拿起杯架上矿泉水连灌好几口,似乎是要冲散嘴里甜腻。喝完水,他这才拉下手刹,驶出停车位。
他这模样不像在吃喜欢零食,简直跟逼他服毒自尽样。
动作微顿,不确定地问:“你……不喜欢吃吗?”
冉青庄往这边瞥眼,略有些嫌弃道:“你真是小朋友吗?多大还喜欢吃这种东西。”
怔然少许,垂下头,望着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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