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搓揉,没几下就被他推开,说自己来就行。
顺势去桌边端佣人刚送来姜汤,跟他说浴缸已经在放水,喝姜汤让他去泡泡。
他手搓着后脑勺上湿发,手接过姜汤,像只警觉大猫,凑过去闻闻味儿,瞬间眉心就皱起来,脸嫌恶。
“喝吧,喝就不会感冒。”托着杯底,直往他嘴边送。
他不情不愿地,最后闭眼,两口喝完,把杯子还给。
放好杯子,见到桌上金元宝给签语饼,顺手拿去哄冉青庄,让他去去嘴里姜辣。
冉青庄接过那块饼,表情有些奇怪,捏开饼取出里头签条看——风雨过后,彩虹总会对你笑。
他立时嗤笑声,将碎饼与签条股脑还到手里。
手忙脚乱接着,个字都没来得及说,他已经快步进浴室。
块块将饼干吃,吃完也没想明白他刚刚为什那副表情,难道是不喜欢签语饼里签语?
走到窗边,准备将窗帘拉上。看到楼下不知什时候停辆白车,西边地牢方向,区华急匆匆出来,身后男人背上背着个动不动人,看穿着像是区可岚。
群人踏着雨水,踩着泥泞将区华与区可岚送上车,随后小跑着上路边几辆黑色小车,不会儿就走。
区可岚应该是没死,但绝对受伤。她划花纱希脸,本想着杀鸡儆猴,结果场子没找回来,反倒害自己老娘跪在雨里替她求情,可以说面子里子都丢。这样严厉责罚,以后莫说同金辰屿挣什,就是在岛上正常行走,怕也不敢那样嚣张。
当天晚上,又做梦,梦到高中时医务室。
春天最容易过敏,就算成日戴着口罩也架不住铺天盖地花粉侵袭,鼻子堵得受不,就想去医务室要粒过敏药吃。
推门进去时,里头安安静静,点声儿也没有,不见保健老师身影。
唯张病床拉着帘子,以为老师在休息,便小心冲那里头喊道:“老师,有人吗?”
“有。”那帘子下刻便被人拉开,冉青庄枕着只手躺在床上,满脸都是惺忪睡意。
扯下口罩,惊讶不已,将那帘子掀得更开些:“你怎在这?”
“低血糖。”
骗人。
可能表情太过明显,冉青庄眉梢挑,道:“真,没吃早饭。”
“怎不吃?”
“来不及,赖床。”他大方承认,丝毫不做遮掩。
觉得他这样不太好,劝道:“日之计在于晨,早上顿是最重要,你这样对身体不好。”
冉青庄掏掏耳朵,好笑地看着:“你怎跟奶奶样。你来干吗?”
将口罩又戴回去,吸吸快要完全不通气鼻子,道:“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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