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次都不同。
以前他只是燃烧自己,让人不敢靠近,怕被他灼伤,这次他却像是要将火也烧到身上,连同烧成灰烬。
“去和金辰屿说,你不干。不需要你帮做什,事自己能处理,你别多管闲事。”他扯着手腕,语调切齿,显然已明明白白得到消息,知道要“献身”替他谋富贵。
用另只手手肘撑在床上,仰视着他,想抽手,反倒被他捏得更紧。
疼痛从他握着地方蔓延开来,不敢再挣,道:“答应都答应,再改口大公子会生气。”
“会去和他交涉,其它你不用管。”冉青庄幅拿定注意不肯受恩惠样子。
然而,如今再去拒绝,不仅是,冉青庄恐怕都会狠狠得罪金辰屿。
金辰屿那人本就行事阴毒,对冉青庄也不够信任,要是现在得罪他,他或许不会立马发作,但以后是不是会逮住机会借题发挥可就不好说。
总而言之,拒绝已是不可能。
从坂本看上这块“布”开始,就注定没法拒绝。
“也……不光是为你,大公子还给好多钱。”低声道。
疼痛骤然加重,骨头都好像要被捏断。
痛苦地皱起眉心,痛呼出声:“疼……”
“疼?你这点就疼?”冉青庄将手狠狠丢还给,冷脸道,“你知不知道坂本信袁是谁?做他画布,从来不是那容易事。有太多人因为无法忍受长达十几个小时疼痛半路叫停,结果被他烫烂背弄得半死不活。他宁可重新再找人选,也不会要不完美作品。季柠,你这爱钱,总也要看自己有没有命留着花这些钱吧?”
冉青庄话让心惊不已,之前对纹身没什研究,总以为两三小时就能完成,皮肤表面也会敷上麻药,疼就疼最后那几下。但看来……是天真。
“很疼吗?”略微忐忑地问。
冉青庄都要被气笑:“怎?你眼里除钱,其它概不闻不问是吗?”
被他刺得心很酸楚,垂下眼,掩饰性地整理下被扯得有些凌乱睡袍,将带子重新系好。
“反正,现在说这些也晚,怎样都会撑过去。”说给他听,也说给自己听。
冉青庄不再说话,在面前站半晌,头也不回地转身大步离去。
听到开门声瞬间抬起头,只来得及目睹他角衣摆自逐渐合拢门缝间消失。
长长叹口气,也睡不着,就坐在床沿发呆。大概又过十五分钟,外头总算来人领去见坂本。
也不知城堡内本来就有间东洋风卧室,还是金家为讨好坂本特意重新搞装修。女佣带进到房间,竟然是间铺着榻榻米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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