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眉问道。
收回翻找手,将储物箱合上,状似不经意地道:“这里面,上次看到有个打火机……怎没?”
“打火机?这车经常借给别人,大概是被谁拿走吧。”
拿走?
那大个打火机,说没就没?
“柠哥你要打火机吗?这不是有吗?”陈桥凑过来,将杯槽里塑料打火机递给,“你不抽烟不知道,打火机这种东西真消失特别快,不注意就没,再不注意,家里就堆好多。”
“……之前不太抽,现在也开始学着抽。”怅然若失地接过陈桥给打火机,又从杯槽里抽出支烟,别扭地夹在指间,进退两难。
现在再说那个打火机是特意买来给冉青庄用,不免也太尴尬些。
车辆开始缓缓前进,暗叹口气,在后头三双眼睛注视下,最终还是低头将烟点燃。
第口就呛住。辛辣烟窜进肺腑,刺激着气道,咳得停不下来。
“嫂子没事吧?”
“车上有没有水?喝点水。”
“没有啊,要不下去买?”
在陈桥等人七嘴八舌中,身旁车窗缓缓降下,新鲜风涌入。
“不会抽就别抽。”冉青庄冷声道,“浪费烟。”
微凉晚风吹散车里烟味,新鲜空气抚平喉头不适,几乎是立刻就停止剧烈咳嗽。
指关节拭去眼角咳出泪花,转着手里烟,觉得冉青庄说得对,人不能总是没有自知之明。
总觉得可以给冉青庄他需要,其实并不然。他不需要,戒指,打火机,还有所有单方面给予,这些他都不需要。
于是付出,于他……不过负担。
“给。”将烟递到冉青庄唇边,说,“别浪费。”
可能有那四五秒,冉青庄完全没有任何动作,沉默着,压抑着,而就在以为他不会理,打算收手时,他忽地凑上来,将手中烟咬走。
指尖不可避免地被他双唇碰到,鲜明触感传递到大脑,柔软,干燥,带着潮热气息。
“欸去,这狗粮够味!”
“操,大意。刚还在想幺哥怎这小气,差点把自个儿烟掏出来给嫂子。”
“都学着点!”
笑笑,靠回椅背。微风拂过面颊,淡淡烟味在车厢里漫开,比吸进去那口要柔和许多,闻久竟然还有几分好闻。
开大概半小时,冉青庄停下来,目地到。
兴许是常客,进到会所里边,下到门童上到经理对冉青庄具是毕恭毕敬,口个“幺哥”地叫着。
经理亲自领们到包厢门前,由两名服务员人边推开门。
据经理说,这是他们会所最大间包厢,听时没有概念,现在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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