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只要能养活自己,养活家人就够,你还笑没有理想。”梦呓般,只觉得那些话有自己主张,不经过大脑便吐口而出。
冉青庄突兀地停止动作,表情由冷漠专为种戒备:“够,别说。”
“你说你以后绝不会走你爸爸老路……”
“闭嘴。”
“你不要做制造罪恶人,你要做惩治罪恶人,要成为警……”
最后个字尚未出口,冉青庄便似头矫捷豹,扑过来把掐住咽喉,匕首钉进脑袋旁枕头里。
手机落到地上,打出束直冲天花板光。
出不声,从气道里泄出怪异音节,指尖不住抠挖着他胳膊,试图让他卸力。
“说,今晚之后笔勾销,但你如果你又惹不痛快,随时随地可以让你死得无声无息。”他俯低身体,威胁意味浓重地道,“这里每年都有不少人坠崖溺水,多你个不多。”
少个也不少。
脖子上手并非完全阻断呼吸,除稍稍有些压迫感,只是在他吐出某些关键词时候,会有意地加重力道。好像他告诉——他可以扭断脖子,就跟扭开瓶可乐那轻松。
忙不迭地点头,表示自己定不再惹他不快。
“还有四十五分钟,你每多说个字,就在你身上开个洞。”冉青庄先是抽回插进枕头里匕首,第二步才是慢慢松开脖子。
冰冷刀刃划过胸膛,短暂地停在心脏位置。说不清是怕还是冷,打个大大寒颤。冉青庄嗤笑声,满意地收回匕首。
穿上上衣,他双手抱臂站到角落,之后四十五分钟再也没有和说过话。宛如尊没有呼吸死物,座不会说话雕像,第次走进这间房人,甚至都不会第眼注意到他存在。
冉青庄什时候走也不知道,睁开眼已是天光大亮,房间内并不见他踪影。
房门不断被人拍打着,忍着头疼过去开门。方洛苏站在门口,说外头浪小,们下午就能回去。
“知道。”正要关门,就见方洛苏脸欲言又止,“怎?”
她盯着脖子,面色古怪:“昨晚,那些人没拿你怎样吧?以为他们都是样,查完房就好。他们是不是打你?”
摸摸脖子,知道她是看到冉青庄留下痕迹,并不想解释,只是淡淡说句:“不是打。”便关上门。
勉强整理好衣着,捡起地上手机看,果然裂得更厉害。
黑屏反光下,能模糊看到脖子上有个红印子,应该是咬痕演变来。
本来以为风浪停,们行人也能走。谁想金家大公子突然说要留们吃顿午餐,以表昨夜惊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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