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能治好吗?”
纪晨风始终低着头,专注于手头工作,没有回。而也不再得寸进尺。
调戏他确实很有意思,但如果太过,他生气又要赶出去就得不偿失。
等贴好纱布,将扣子粒粒系好,他忽然开口:“不丑。”
表情严肃得不像安慰,倒像是在重申自己观点——他不觉得疤丑,也不觉得身体丑。
想要吻他。到底什时候能吻他?天、两天?等身体完全好,他就能让吻他吗?
知道要慢慢来,知道不能急躁,循序渐进,可每天和他生活在同个屋檐下,实在很难忍。特别是,他还总是说些让人失控话。
收拾好东西,他起身准备离开:“去买些东西,你要带什吗?”
想想,有点想吃西瓜,就说:“买个西瓜吧。”
纪晨风点点头:“知道。”
给郑解元发去信息,他没回,到下午才来个电话。
“你怎样?”问。
郑解元有点蔫儿蔫儿:“还好吧。你呢?”
“也还好。”
“哦……”
“挂。”
“等等等等!”郑解元阻止。
将手机送回耳边,问他还有什事。他唉声叹气好会儿,似乎是对要谈论话题难以启齿。
被他支支吾吾样子弄得有些不耐烦,催促道:“你再不说挂。”
“你别啊,这不是在组织语言吗……”他又纠结老半天,总是说不到重点,“其实……那个……随口问啊,也不是说就是自己事,纯粹好奇而已。”
“嗯,你说。”
“如果……就是如果哈,两个男人酒后那啥,那占便宜那个需要对另个负责吗?”
怔,从床上坐起来,不动声色道:“他们之前是什关系,朋友?”
“呃……差点,不算吧。”郑解元苦恼道,“严格说来还有点不对付。”
“……”
“占便宜那个还是直男。”他小声嘀咕,“也不能说是便宜吧,毕竟直男贴钱给他都不想占这个便宜。”
“……”
见久久没有回应,郑解元不解道:“桑念?你说句话啊。”
深吸口气,后悔刚才没有当机立断挂掉电话。就应该让他自生自灭。好奇?谁会好奇这具体问题?他还不如说自己有个朋友。
“你跟施皓睡?”
这次换郑解元沉默。
“什……什啊!”他缓许久才磕磕巴巴否认,表示绝不是他跟施皓,他死都不会喜欢男人更何况施皓。
真巧,曾经也觉得自己死都不可能喜欢男人。
不过这都不重要。现在重点是,为什他还活着?
以施皓那狗脾气,被郑解元占便宜,还是床上便宜,清醒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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