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
郑解元被点穴道般整个人定格下来,眼底诸多情绪闪过,最后停留在“屈辱”上。
看不下去:“施皓,你别太过分。”
施皓脸上浮现出被人打扰兴致不悦,轻轻抬手,两边保镖便聚过来,人架着只胳膊将控制住,还往嘴里塞块餐布。
郑解元有些急:“喂!戴就是,你别动桑念!”说着他不再迟疑,将那根项圈扣上自己脖子,“好,戴上!”
施皓脸色并没有因此好转,反倒看起来更冷几分。
“你们感情还真好。”
“们是兄弟,当然感情好。”郑解元道,“这件事主要还是怪,要不是你们两个当年也不会结仇。有什你统统冲来吧,放桑念,以后都不要找他麻烦。”
“统统冲你?”
“对,随便你怎使唤,绝对不反抗。”
郑解元这个白痴,谁要他自说自话?
“唔唔!”挣扎起来,被保镖毫不留情地镇压,胳膊传来折断样痛,背脊立马出层细汗。
“脸变成这样,眼睛差点瞎掉,命也差点没,你让不追究就不追究吗?”施皓看片刻,道,“就算不能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别人看他这大摇大摆走出去,岂不是很没面子?”
他问向身后从方才就直缩着脖子,尽量减少自己存在感卢岁:“你说要怎办?”
卢岁突然被点名,吓跳,干笑着道:“这……这,不知道啊,当然还是您说算。”
施皓沉下脸:“说。”
“脱光跳水里!”卢岁闭眼,脱口而出。
瞪着卢岁,心中忽现种荒唐宿命感。这或许就是恶人自有恶人磨,报还报吧。
之前他得罪,想要取得原谅,让他大冬天脱光跳水里。现在得罪施皓,想要求和,卢岁同样让脱光跳水里。因果循环,非常合理。
施皓挥挥手,架着保镖便松开手。
将嘴里餐布丢到地上,呸口,道:“脱光跳水里是吧?”
粒粒解开扣子,走向泳池。
现在是夏天,水温怎样都有二十多度,再者又不是什公众人物,就算施皓把裸泳样子拍下来,对羞辱意味也有限。
就在甩掉衣服,要去脱裤子时,施皓突然叫停。
“裤子就不用。”他走到烧烤炉旁,从手上取下枚戒指丢进炭火中,等许久,再用火钳钳住取出,走到卢岁身旁。
动动眉梢,心下有点不妙感觉。
“你想干嘛?”郑解元显然和同样有这种感觉,刚要动,被先前按住那两个保镖边个,依样画葫芦地按住。
“你给留道疤,也给你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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