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边血渍已经干涸,纪晨风闻言瞳孔缩,微微收紧手。
窒息感逐渐上涌,但又在完全卡住气道前,点点松开。
静片刻,他道:“钱有那重要吗?”
他问题让发笑。
也真笑起来,笑得身体都在颤动。
“如果钱不重要,为什程涛妈妈会抛下丈夫孩子跑路?如果钱不重要,你植入人工耳蜗靠是什?如果钱不重要,周及雨为什离开你离开蝇城?”
已经完全是臭虫都不如眼神啊,硬要形容话,那应该是看臭虫尸体眼神吧,烂到家。
声音在喉头哽住,只能强行挤出字句,使它们像砂纸样粗糙地磨过声道。
“这世界最恶就是穷,有钱不定会幸福,但没钱定会不幸。你长在蝇城,从小因为没钱吃过苦还不够多吗?你现在问:‘钱有那重要吗’,你自己不知道它重不重要吗?”反正也不会再好好说话,干脆就把自己想法嘶吼出来,“做切都是为让自己过得好,有什错?”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没有错。
听完回答,纪晨风没有任何反驳和争吵意思,只是静静地注视良久,随后慢慢直起身,扼住脖子手也收回去。
身上压制感消失,他站起来。
愣愣,摸着喉咙支起手肘,仰头望向他。
“怎,被说服吗?”喉咙里再次传来腥甜味道,声道似乎被割碎。
他看也不看,用拇指抹下唇角,抹去最后点残留在他身上痕迹。
“想们可能没有必要再交流下去。”
什啊,话说半就走是什意思?不骂吗?不反驳吗?大少爷不想跟这样臭虫计较,懒得再和产生任何交集是吗?
该死,为什要无视?用你手掐断脖子,用你牙齿咬烂皮肉,把打到连思考此时此刻能力都没有啊。
回来,不许走!
你给回来!
眼看纪晨风就要转身,努力撑坐起来,想方设法地留住他。
“你刚刚不是问跟不喜欢人接吻会不会恶心吗?”可能是刚刚地上躺太久,感到冰冷触感点点渗透外套,侵袭整个身体,让止不住地瑟瑟发抖,舌头都僵硬起来,“当然恶心啊。每次和你上床,都觉得恶心得要死。你吻,你触碰,你所有所有,都让恶心。”
纪晨风冷漠疏远表情终于覆上疼痛颜色,离去脚步也有所暂缓。
神奇,看到他不再无动于衷,支离破碎神经就可以得到安抚,心里大洞也停止无休止扩张。
他痛苦,仿佛是止痛剂。
“所有切都是骗你,最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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