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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名建筑师,最近手头有个项目,正在赶图纸。”周及雨下意识地挡在和那两道门之间,像是只护崽母鸡,怕随时随地冲过去伤害他小宝贝,“而且他性子直,不太会说话,也怕他说什冒失话惹您不快,所以……还是来招待您吧。”
“建筑师啊。”角落里竖着只高尔夫球包,包盖拉开着,露出里头支支形状各异高尔夫球杆。
抽出其中只拿在手里掂量下,说:“那手应该很重要吧?”
金属球杆十分有力量感,保养得相当不错,猛然挥动起来,可以听到破风之声。
周及雨在挥球杆时候不自觉往后退半步,面色陡然难看起来。
“是哪里做得不够好吗?”他强作镇定道。
球杆撑地,打量着他,直到足够引起他焦虑,才缓缓开口:“你和纪晨风说什?”
周及雨表情在短暂错愕后转为十足惊骇,呆立半晌,才想起要为自己辩解:“……什也没说,请您相信,只是和他叙叙旧,看下他母亲。有关于您,那是患者隐私,个字都没提。”
抬起手里球杆,看也不看地将餐边柜上只相框扫落,玻璃碎裂声随之响起。
“真?”观察着他反应,不放过点蛛丝马迹。
他神情紧张,连连点头:“发誓。”
两扇紧闭房门中,有扇忽然被拉开道缝,从中泄出温暖明亮灯光,以及外国男人声音。
“周,你还好吗?”
“没事,不小心碰翻相框,你不用出来。”周及雨偏头安抚对方。
门里静静:“好,有需要就叫。”男人说着,再次关上房门。
看周及雨样子,应该真什也没说。而且,他和外国佬感情意外地还挺好,这样话,就算纪晨风旧情难忘,他也不可能重回对方怀抱吧?
朝周及雨迎面走去,他好像以为要打他,浑身紧绷着,手格挡姿势都摆出来。
轻嗤声,将球杆塞进他怀里,手掌按住他肩膀,欺近他耳边轻声道:“周医生,很高兴你始终坚守自己作为心理医生基本素养,没有让失望。教怎样引诱纪晨风是你,教如何让他对这段关系上瘾也是你,们是同伙,河还没过呢,你可不能把桥拆。”
周及雨身体僵,紧紧抱着那支高尔夫球杆,再次展现出从开始就很被看好“识时务”这优点。
“明白。只是……无用愧疚心作祟,所以瞒着您联系他。以后再也不会,会和他划清界限。”这点时间,他发根就隐隐透出汗水痕迹。
敲打过,或者说威胁过周及雨后,神清气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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