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他应该是休息,可工作嘛,不就是老板说算吗?
第二天早,在纪晨风进入套房时候,就已经醒,只是故意躺着,等待他叫醒服务。
结果他迟迟不来,不知道在外头磨蹭什。
搞什?不要他叫他硬是要叫,现在想要他叫,反倒拖拖拉拉。等不下去,粗粗套浴袍,轻手轻脚拉开卧室门。
客厅寂静无声,温暖整洁。透过狭窄门缝,很快锁定纪晨风所在,但当看到他正在做事时,双眸不禁微微睁大。
明亮晨曦中,纪晨风侧对着,立在沙发旁,手里捧着外套,将自己下半张脸完全埋入到柔软面料里,深深地嗅闻。就像只……试图通过主人气味得到安定小狗。
“叮叮叮!”
急促门铃声打破小狗私人时光,使他受到惊吓般回头望向门口方向,也下意识地慌忙关上卧室门。等窜到床上重新躺好,才回过神……不是,躲什躲?
“……咦?你,你住这里吗?桑念呢?”
头皮麻,跟床上通电样,刚躺好,又猛地跳起来,连浴袍都来不及整理妥帖就这松垮着系带冲出去。
该死,都是因为纪晨风,让也跟着变蠢,大早就这样按铃家伙除郑解元怎可能有别人?
怎办?要撒什样谎把纪晨风事圆过去?私人兽医?郑解元会相信吗?
不管,再扯也比被知道是同性恋要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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