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血型。当发现她是AB型血时,意识到她说得可能都是真。是O型血,她不可能是母亲。”
事情到这里已经趋于明朗,并非纪晨风知道真相,不过是严善华在谎言之下又包裹层更严密谎言。
虚惊场,骤然放松下来,冰冷四肢开始回暖,宕机大脑也恢复运行。
还好……剑没有落下。只要严善华守住秘密,切都好说。
“阿姨生病怎都不告诉?”手肘支在床上,撑起虚软上半身,暗暗蹭掉掌心冷汗,开始说场面话,“小时候还喝过她奶,算起来,她也是半个妈。三年前为你她都知道来找,现在怎不知道为自己想想?但凡知道这件事,这些天都不会让你那累。”
纪晨风靠坐在床头,而支着手肘,只是抬起上半身,下半身仍旧趴在床上,两人视线存在定高低差。他垂着眼,仰着头。四目相对片刻,兴许是演技太好,纪晨风深受触动。手掌捧住侧脸,指尖微微探入发间,他点点蹭过来,今晚不知第几次地吻住。
真好哄啊,三言两语就感动到恨不得黏在身上。就是因为这容易就相信别人,才会总是遇到渣男吧。
不过这种发展,难道又要邀登山?饶吧,可不想因为后面裂开去看医生。
想归这样想,却总是找不准时机撤退。和纪晨风唾液像是产生什奇怪化学反应,舌抵着舌,唇贴着唇,怎样都无法分开。
“得走……”纪晨风低声说着,再次吻上来。
拇指摩挲着耳廓,不会儿那里就开始充血发烫。纪晨风轻轻咬住下唇,温柔地含吮,胳膊开始颤抖,有些撑不下去,才恢复血皮体力值再次岌岌可危。
感觉又像是要缺氧,心脏跳得好快,脑袋好晕,到底要黏黏糊糊地吻到什时候?
仿佛心有所感,纪晨风眼睫动动,下瞬,唇角猛然痛。
“唔!”条件反射地推开他,将脸撇到边,嘴里很快尝到腥咸液体,舔舔唇角,阵刺痛。
被咬,还出血。这是发什疯?
体内坏脾气蠢蠢欲动。之前在泡泡屋趁睡着在身上盖满牙印就算,人还清醒着咬成这样像话吗?明明是跟样大,怎还属起狗来?
“抱歉……”纪晨风赶忙凑过来,掰过脸,仔细查看伤势,“时没控制好。”
宛如动物间舔舐,他轻柔地舔去唇角血渍,丝毫不忌讳。柔软舌尖扫过伤口,升起刺痛同时,细微麻痒也从那点迅速扩散。
既然道歉,那也没办法再发脾气,不然显得多小题大做……
集聚怒气就这样不甘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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