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子里酒。
今天是郑解元生日,要是闹出什摔杯踹人动静,他面子上过不去,情分上也过不去。所以也只能做些聊胜于无口头驱逐。
“滚开,别烦。”
“桑总……”卢岁将空杯子随手放在茶几上,扑过来把握住胳膊,表情真挚恳切,眼尾带着抹淡淡醺红,说话声调,仿佛随时随地都会哭出来似,“真知道错,您别烦。您只要句话,让做什都行。”
直接笑:“猜猜……你以前只当是许汐废物外甥,因此看不上她也看不上。但自从你搭上辛禾子,她跟你科普很多以前你不知道事吧。比如,原来跟他们是卦,慌神是吗?”抬手挣脱卢岁拉扯,掐住他下巴,不屑以极,“你又能为做什呢?”
还有什是需要个小丑替做?逗发笑吗?
面对咄咄逼人,卢岁丝毫不惧,仍是紧抓着手不放:“那个残疾帅哥能为您做事,也能为您做。而且,还可以比他做得更好。”他扇动着纤长睫毛,最后句话黏黏糊糊地说得格外暧昧。
就是郑解元那个白痴,这会儿听到他话也该明白他意思。他知道。知道和纪晨风,知道们是怎样种见不得光关系。
不在乎严善华有没有发现和纪晨风关系,左右她也不可能跑到圈子乱说。但卢岁不样,他如果知道在跟个男人接吻,意味着迟早有天郑解元也会发现这个秘密。他也会知道,原来是个可以容忍男人像对女人那样待变态。
到时候难道要扯着他衣领让他相信,还保留着最后丝“底线”,没有让纪晨风彻底使用吗?
去他妈。
卢岁在阴冷目光下瑟缩下,道:“不会乱说。”
松开对他钳制,仰头口喝干桌上自己那杯威士忌。辛辣酒液从喉到胃,路灼烧,伴着灌入冷风,简直是冰火两重天。
双唇轻颤着,将浊气吐尽。用力将杯子扣到桌上,朝泳池抬抬下巴,道:“脱光衣服,跳下去。只要你能做到,就原谅你,以后跟郑解元样……把你收作身边小狗,怎样?”
卢岁闻言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他好歹也是个有名有姓模特,这里又不是什私密派对,人多眼杂,只要有人拍条视频发出去他就摊上大事。
嗤笑声,谅他不敢,起身欲走。
“等等……”卢岁急急拉住手腕,挣扎着道,“留条内裤行不行?”没等点头或者摇头,他飞速脱掉自己外套和卫衣,“您不回答就当您同意。”
到底做模特这行,脱衣服飞快。将自己脱到只剩条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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