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透露出生活气息。当然,最重要点,它很乱,哪家医院病房能乱成这个样子,它就该倒闭。
男人坐在床边缘,肩宽腰窄,手机放在耳边,正在和人对话。
“记得,你有什事?”
“不用。医院会给她安排。”
“会。”
“没事话,挂。”
颜昭坐起身,手搭在被子上,问:“你在和谁说话?”
对方絮叨五分钟他就回句,可真高冷。
“醒?”沈元庭把手机放回床头柜,侧过身,“你队友,宁云帆。他说你今天迟到。”
听到“迟到”这个词,颜昭反射性地绷紧脊背,很快他又放松下来,懒散地扒个抱枕垫在腰后。
今天没行程安排,不拍电影不录广告,迟到也只能迟训练课。
“听到,你帮请假,谢谢啊。”颜昭说句,脑内又忽闪过只奄奄息猫,赶忙道,“旺仔怎样?”
声有气无力猫叫从房间角落响起,颜昭顺着声音望去,凳子上趴着只小煤球。
虽然声音还很虚,但能出院就是没大碍。
“自己都病倒,还有心思关心它?”沈元庭刺他句,站起身,拉开窗帘,明亮日光顿时洒满房间。
“喵呜!”旺仔恹恹地叫道,似乎有些不满。
沈元庭拍下它猫头,教训道:“你也是,放着窝不睡跑来这边待着。”
旺仔来探望他?颜昭有些诧异,随后心底又浮上丝暖意,它可真是个小可爱。
沈元庭道:“床头柜上有药。”
“哦。”颜昭应声,把药放进嘴里,就着水送服。水是温热,温度刚好。
余光里,手背上残留着处针眼,和光洁肌肤对比,有些惨烈。
颜昭惊讶道:“……输液?”
沈元庭话直接佐证他想法:“你烧得很严重,叫也叫不醒,打点滴才退烧。”
颜昭点点头,舒心地呼出口气。
谢天谢地,还好睡过去!他对大部分痛觉不敏感,唯独受不打针时那尖锐痛楚。
看颜昭逃过劫表情,沈元庭挑下眉,生病也值得高兴?
颜昭抬起眼,迟疑下,问道:“……你个人把搬上来?”
沈元庭漠然道:“不然呢?”
颜昭盯着真丝睡衣袖口:“没什,谢谢你。”
原身和沈元庭关系再不好,也是法定伴侣,肯定早就坦诚相见过。
但是吧。
但是……!
“你不上班吗?”颜昭试图转移话题,刚问出口,就意识到自己问个傻问题。
沈元庭是总裁好吗,他爸还是董事长,不需要有普通社畜上班按时打卡烦恼。
沈元庭靠在书桌上,面色平静:“请半天假。”
虽然他估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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