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
“哎呀,你怎这不小心。”将酒精棉球放到桌上,朝黎央解释道,“骑马受伤,恰骨在给消毒……”
黎央怀里抱着叠书,看眼坐在沙发上沉默不语贺南鸢,又看看,问:“你没事吧?”
“没事,就是被刺划到,不是什严重伤。”
“哦。”他点点头,将书放到桌子上,给自己倒杯水,道,“刚从频伽那里做完晚课回来。”
翻翻那几本书,全是经书,字都认识,但连在起就完全不知道什意思。
“舅舅止语也能教你吗?”
“能啊,认识很多字。”
跟黎央说话间,身后贺南鸢站起身,没跟任何人打招呼就出去。望着他背影,想要追出去,又怕讨嫌,犹豫间还是没动。
长长叹口气,贺南鸢人不在,也不装,整个人摊在沙发上,跟坨扶不起史莱姆样萎靡下去。
“你有跟好朋友吵过架吗?”问黎央。
对方想想,摇头道:“没有。”
刚想夸他这棒吗,就听他接着说道:“……是未来言官,跟吵架,他们是会遭报应。”
:“……”
所以,不吵架不是因为情商高处理问题手段高明,单纯是因为没人敢跟他吵架吗?
拿出好几天没做卷子,奋笔疾书,个晚上补全三天量,直等到深夜贺南鸢都没回来。
看来他是不会回来,应该是去跟黎央睡吧……
难道真要跟绝交吗?
说不泄气是假,躺到床上,点开手机游戏,逐“临幸”番冷落多时纸片人,看他们对始终如,深情不改,不由感慨——还是纸片人好啊。
睡梦中被敲门声吵醒,脚步虚浮地跑去开门,眼没看到人,瞬间清醒。
“能不能跟你睡?”
视线下移,第二眼才看到门口站着黎央,吁出口气,给他让开道:“进来吧。”
“恰骨翻来翻去,都睡不着……”他揉着眼睛爬上床,困得说话都不顺溜。
呼吸起伏间,床上小孩儿不会儿就沉沉睡去。盯着他看片刻,心生计,转身悄咪咪出门,做贼样来到对面,推开门,再锁好门。
捏起角被子,屏住呼吸钻进贺南鸢被窝,偎在他身后。
贺南鸢根本没睡熟,跟黎央身形差这多,他立刻就发现不对。
“米夏?”他回头看向黑暗中。
不知道他是不是能看到,但还是朝他笑笑:“是。”
他坐起身,抹把脸:“……你怎会进来?”
他作势要下床,怕他赶走,把拽回他,并想要根据上次经验如法炮制骑在他身上。但这次显然他已经有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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