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力量,不可理喻地看着贺南鸢:“两杯酒而已,你不用这自虐吧?你再这样生气!”
以为就跟跪在窗前忏悔样,这也是种自惩罚方式。
贺南鸢蹙着眉,试图挣脱桎梏向解释什,可是“止语”让本来简单沟通下子困难起来。
嘴里喷着白气,冷得脾气都,bao躁:“不管你在外头干啥,你现在就他妈给进去!”
他瞥眼门方向,又垂眸将从头到脚打量遍,这次没再抵抗,顺从地任将他拉进屋子。
关门,使劲搓着他胳膊,想帮他回暖,但搓着搓着发现对方体温比掌心温度还高。
“等等,你是不是发烧?”摸着他胳膊,再摸摸他脖子,不是很确定,干脆踮起脚尖,按下他脑袋,跟他额头碰额头。
真比烫!瞬间心神大乱,脑海里闪过许多喝假酒送命社会新闻。
就说他大半夜不睡吹什冷风,原来是烧得睡不着。卧槽,米大友你这坑儿子货,完完……
“你现在难不难受?要不要去医院啊?”会儿揉他胃,会儿搓他背,整个人只有两个字形容——慌张。
贺南鸢脸上浮现出类似痛苦神情,下按住揉胃手。
他张张口,舌尖都抵住下齿,却还是恪守修行,没有吐露个音节。
“胃痛吗?”人在极度慌乱时候是没有智商可言,想到没有贺南鸢未来可能会死得很难看,连眼泪都要急出来。
“你胸闷不闷?”将脸贴到贺南鸢胸口,想听他心跳正不正常,结果因为静不下心关系压根啥也没听到。
不死心,又捧住他脸,问他有没有出现幻觉。
“去打电话,120是几来着?”转身就要上楼找手机,没走两步,贺南鸢从后面拽住胳膊,把扯回去。
背脊抵住墙壁,他捂住唇,哪怕方才在飞雪户外坐那久,手心还是滚烫。
花园里灯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让室内不至于漆黑片。暗色光线下,贺南鸢微微张着口,呼吸有些急促,犹如野生动物眼眸第次出现“责怪”情绪。
怪什?怪太慌乱,乱摸乱碰把他弄得更不舒服,还是怪不听他解释?
那他倒是说啊,又不是故意不听他说。
“都火烧屁股,你就不能开口跟说句话吗?”贺南鸢没有捂得很紧,所以仍可以说话。
吐出字全都被他拢在手心,个字比个字更潮更热。
他眼里有着挣扎,仿佛在权衡什。
“恰骨……”
想接着劝他,不要讳疾忌医,可话还没说完呢,身前人就难受地头磕在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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