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上,闻言偏过脸朝投来眼:“那你要不要?”
“……”
他推门而入,跟在后头,拖长音,不甘不愿地道声:“要——”
期末排名很快下来,王芳在上头报分数,在下头紧张地捏大腿。
开始还觉得奇怪,这腿怎麻成这样都没感觉,捏到后头,身旁贺南鸢忍不住出声:“……好痛。”
低头看,自己竟然在捏他腿。
怪不得说怎没感觉呢……
对他做个“sorry”口型,慌忙改捏为揉。
他将腿往另边挪挪,同时挡下手,指向讲台,示意认真听,别分心。
而就在这时,王芳报到排名。
“米夏……”她故意停顿好长会儿才继续,“年级排名193。”
成,进前两百!
不夸张地说,世界杯开幕式都没这兴奋。那种发自内心喜悦,满满成就感,还有满足感,不是任何场球赛或者游戏可以比拟。
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再次激动地抓住身旁贺南鸢,这次是手。
“做到!”抓着他手不停重复这四个字,不顾众人目光,也不顾这是在王芳眼皮子底下。
他没有挣开手,多数时候总是显得很冷峻浅色眼眸涌现点笑意。
“你做到。”他说。
要是初中那会儿有人告诉,会因为考试成绩进步高兴成这样,定会呸他口唾沫再骂他句大傻逼。
果然啊,就像贺南鸢所说,人生就是由诸多不想做事组成。幸好,学习对来说也不是很难。
考试结束后没几天学校就放假,米大友提前给和郭家轩买机票,假期第天飞海城。因为是市里机场,哪怕是晚上飞机,下午点也必须出发。
在车上,给贺南鸢发信息,问他到没到家。他很快回过来,说上午就到。也是,柑县离厝岩崧才两百多公里,算上山路难开,最多也就三四小时,个上午总归到。
【你寒假要来找玩吗?】
昨天是在学校最后天,大家都抓紧时间把寝室物品收纳好,被褥也都掀起来防止落灰。看着空下来寝室,特别是贺南鸢理得特别干净桌子,突然意识到件事,非常严重事——下学期,贺南鸢是不是就要搬出去?
贺南鸢搬进们寝室,是因为他那个寝室天花板掉下来。这已经很离谱,更离谱是这个天花板修就是几个月。
据说是早就修好,只是学校不知道偷工减料还是被人坑,用涂料味道很大,散两个月都没散干净。学校不敢给学生住,就直空关着。
但再大味儿,散到明年总能散掉吧?贺南鸢到时候要是住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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