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都帮上药。虽然直说是被他抢被子才着凉,但其实说到底,他能让跟他睡就已经很好,会生病,要怪就怪小卖部黑心老板,怎也怪不到他头上。
“是对你多差你这记恨?”
听他声音有点动真,怕吵起来他又不给回海城,就有意结束通话,而正巧这时,斜后方阳台门传来响动,有人出来。
“不说不说,进屋。”不等米大友再说什,利落挂电话。回头,贺南鸢握着门把,半开着门,视线正好落到身上。
“找?”坐在地上,仰头看他。
“你不冷吗?”他微微拧眉,“进来。”
“哦。”往手里哈着气,起身跟他进屋。
“以后你要是想打电话,跟说声就行,会回避。”他走到角落,拎只热水瓶到桌前,给杯子里倒上热水,往面前推推。
端起热水杯,长长呼口气,如获新生。
“不是,跟爸打电话呢。没什不能听,就是怕们吵架影响到你们……”瞥到郭家轩空荡荡床铺,及时改口,“影响到你学习。”
郭家轩那小子不知道是不是白天在班里被李吾驷压迫久,最近晚上总是流连各个男生寝室,不到熄灯不回来,放纵得很。
“成绩没这容易受影响。”贺南鸢说着,回到自己桌前坐下,重新拿起英语书温习。
啧啧啧,好牛逼,好自信啊,什时候也能这自然地说出这装逼话呢?
在椅子上坐下:“马上要期末考,你说这次能考进年级前两百不?”
对于贺南鸢成绩,是不怀疑,但自己成绩就很没底。
高二共也就两百多号人,“考进前两百”听着好像不难,但要知道,以前可是万年吊车尾存在,考进前两百就相当于男足终于扬眉吐气冲进世界杯。这是什,这是神迹啊!
“尽人事,听天命。”贺南鸢翻页书,显得相当淡然,“最近你还是比较努力,只要保持下去,少做与学习无关事,就算这个学期进不前两百,下个学期总会进。”
最近也就做样与学习无关事。
“是为谁啊?”喝口水,小声嘟囔,“有多努力你知道吗?你不知道。你只以为在做和学习无关事,还说是傻子!”
“说什呢?”贺南鸢从书本中抬头。
“说你没良心。”拿起桌上块橡皮丢过去,贺南鸢下意识抬手挡,竟然接住,“靠,你什眼神?”
不信邪,又丢支笔过去,他还是轻松接住。
“没听说鹰有动态视力吗?”他眼里带着笑,副臭屁样子。
“不信,你让再试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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