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靠张嘴解释是解释不清,既然解释不清,索性就不要解释性向事。
“不然怎可能……那个你是吧。们这种人,虽然……”弯曲食指,做个你懂懂大家懂手势,“但也是有原则,不是所有咳同性都可以。你完全不是菜,喜欢那种……特别东方,人淡如菊长相。就你……眼窝太深,鼻梁太高,睫毛太长,只能和你当兄弟,当不咳……对。”
几句话说得不停地咳嗽,咳到后面贺南鸢忍不住问:“你是感冒吗?”
“没有,就是……嗓子有点难受。”清清嗓子,道。
“嗯……”贺南鸢不知道是不是相信说辞,笔尖在纸上书写着公式,接着前面继续给讲题,就这轻轻揭过非礼他事。
题讲完,贺南鸢为让巩固知识点,又翻找出道差不多题型让做。
回忆着刚刚他给讲解题思路,很快学会举反三。
到这会儿,不得不承认,这脑子确实还是不错。想学话,分分钟事情,不愧是未来博士预定。
喜滋滋地拿起练习册,对着上头被解出来题目看又看,满心得意。
后头又问贺南鸢几道题,他都耐心地解答。就在放下戒备,沉浸在知识海洋中时,他猝不及防问个问题。
“别人是谁?”
剧烈咳嗽起来,咳得周围人纷纷侧目,连晚自习值班数学老师都抬头看过来。
连忙压低脑袋,将脸埋进臂弯里。等咳差不多,抹抹眼角泪,看向直在等回答贺南鸢。
“就是……初中个朋友。”
贺南鸢思考几秒,拧起眉:“你初中就早恋?”
“……”初中天天跟米大友斗法,琢磨着怎学坏,哪里有空谈恋爱,“都跟你说,那个初中风气不好,要不然怎能来这呢?你放心,自从来山南,就没有那种世俗欲望。”
贺南鸢旋着笔,想想道:“那你爸爸把你送来这是送对。”
下梗住,说不出话,只能强忍着反驳欲望点点头:“……嗯。”
晚上回到寝室,被子果然还没干,宿管阿姨说明天天气好,应该就能彻底干,让今晚再跟别人凑活晚。
昨天就是跟郭家轩凑活,躺下去,暖和是真暖和,挤也是真挤。哪怕俩都侧睡,背都能贴着背挤。
加上郭家轩刚入睡就开始打鼾,鼾声魔音样断断续续直刺脑海,搞得睡又醒,醒又睡,到半夜都没睡踏实。
本来想着再跟郭家轩凑活晚得,但他睡下没多久就个屁崩在被窝里,实在受不,浑浑噩噩下床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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