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说话,盛晓博急,敲敲窗户,“喂,想嘛呢,别是给你指条明路吧?那罪过可就大。”
“瞧你丫嘴损。”他们学霸也恶劣。
烟抽很快,大概是心情郁闷至极原因,那老板娘就算是倒贴也不定能硬起来,能有什明路啊。
gay吧都没敢去过,怕被越阳秋坐实是gay消息,估计会被缠死。
这算是没用男人吗?
又觉得不算,对于个人为什会喜欢男人或者女人,这或许是哲学家需要考虑问题,只负责去喜欢,然后走条想走路,和有用没用是没有关系。
盛晓博从屋里跑出来坐旁边,看手里烟只剩下个烟头,伸手给揪就撵灭在地上,“今天晚上得去爸那边聚餐,家里人知道你来,现在正准备着大桌子菜呢,明天晚上再请你喝酒。”
“嗯……怎觉得你们这边日落这晚呢,太阳还老大。”扎眼橘红色像是大火要燃烧起来。
落日余晖竟然更像是迟暮前回光返照,热烈令人心慌。
盛晓博往夕阳方向看下随后被闪瞎眼忙用手挡住,“这才五点多,盛夏,快八点才开始天黑呢,你怪们地界儿不好?你家那边黑更晚呢你怎不说啊。”
“……”
没说话,盛晓博说完不说话。
那边已经算不上家,算起来,以后盛晓博家,就是家。
以后就住这片儿,考不上大学就继承奶奶小破院儿,过上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日子。
可是人还年轻啊,早早就踏上养老路程就跟等死没什区别,所以每看周围环境眼,都觉得离窒息更近次。
盛晓博也察觉到,小声嘟囔着,“其实这地方还好……小地方有小地方好,你从小就生活在这里……还有邵嘉,们都没觉得有什……”
“嗯。”人总要试着去习惯,也不是无法接受,但是现状总是需要时间去适应。
和盛晓博坐在门口台阶上托着腮帮子安静足有十分钟,邵嘉突然从房间里冲出来,还有只鞋子没提好。
他边提边往外走,还有只手在接电话,忙像是织布机上梭子嗦嗦吱吱,“好好好知道,没有不欢迎!要说多少遍,就在补习班休息会睡着,不是故意!知道,马上就回去!”
邵嘉把手机挂,嘴里快要咽下去字眼又骂出来,“操!”
盛晓博探头去看他,“怎这急?”
邵嘉忙着系鞋带,也没回头,只道,“家里亲戚,事多要死。”
他说完突然扭头看,“对,你。”
开口,“徐扬。”
“你,徐扬,晚上在这里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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