亢奋,半推半就的同意了,其实可能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觉得有些事情,我就得踏出第一步。 可清醒了踏出去的那步又缩回来了。 人就是这样矛盾。 所以后来我也不喜欢去酒吧,去了基本都逃不了要喝酒,而我这人看起来又没什么自制力。 还没来得及回消息,越阳秋的电话又打过来了。 “喂。” 他在对面吼,“接电话了?徐缩头乌龟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