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啊。”他又不耐烦。
对邵嘉这个人第印象是长还不赖,第二到第百个印象,是脾气差。
很差。
非常差。
用别人眼镜布擦手怎看都不是很合适样子,可眼下又不能把手指头上黄色往白色短袖上抹。
再说,到盛晓博那儿,可能连洗衣机都没有,还要靠双手劳作,衣服能不脏就不脏吧,黄黄擦上去也挺膈应人。
盛晓博提醒,“扬子,再不擦就干……”
“……”
接过邵嘉眼镜布,手感并不是想象中那样柔软,布料比眼镜布厚,也糙,质感还行,不过擦眼镜话肯定会磨损镜片,擦手倒是擦挺干净。
再看邵嘉,这厮并没有带眼镜,眼镜布来奇怪。
擦完不好意思还给他,都弄脏,可又不能平白占用别人东西,道,“谢,改天洗好还你。”
“又不是定情信物,不用。”邵嘉说。
:“……”
好迷人。
真心迷,还有点欠揍。
说真,要不是这人是盛晓博朋友,又人生地不熟,可能真想动手,反正脾气也不好,只是这几年被爸妈吵架什磨得倒有点儿耐性。
盛晓博上前接过书包要背着,结果走在前面邵嘉突然转头看们,眼神里都是不解,似乎在质疑到底是不是个男。
拽住自己书包带,“自己拿就行。”
“别,你大老远来肯定累,给你背,拿来,拿来啊!”盛晓博这人天生热心肠,从邵嘉还有这种破脾气人他都能相处来就能看出来。
书包最后还是被盛晓博抢过去。
确实挺累,吃芒果吃还有点儿撑,走路都费劲,更没有必要因为邵嘉个眼神就去畏惧而不做什。
邵嘉走在最前头,步子快像尿急。
盛晓博絮絮叨叨给讲他这路走来脑子到底有多没用。
“不是说在车站等吗,你这快个小时才来,干嘛去?”问。
盛晓博猛地拍后脑勺,“瞧这破记性,不是让你给发车票照片吗,你是在东站下车,结果看眼就记成你在总站,直奔总站就去,等半天没看到你,再看车票,他妈走错,给你打电话时候你已经关机。”
“……”丢三落四,像。
盛晓博又瞧前面邵嘉眼,“本来邵嘉在家睡觉来着,看你发短信说‘救’,当时就觉得坏菜,以为你遇到什麻烦,赶紧喊他过来救人。”
“……”救,大乌龙,无奈小声道,“他看起来不是那热心肠人,不要总麻烦别人,你告诉路,自己能找到。”
但方向感其实不是很强,自己也不愿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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