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笑得颤,还是忍着正经道:“真打算当人贩子?听说举报有奖,最近看上台车,缺点钱,回国就去举报你说怎样?”
汪丛明:“!!!”他妈怎就变成团欺!?
门内,余究被吵醒起床气全给他们闹散,唇角勾出抹笑意,脚步放轻,拧开卧室门进去。
为贺晚睡好,他定是套房,两个房间个客厅。结果分房睡没天余究就把客厅里电脑搬到次卧,美名其曰:方便训练。然后当晚便爬上贺晚床,实在是狗不像话。
此时当地时间不过早上八点,还没到平时约好训练时间,贺晚睡有些不安稳。
小队长自从将自己打包睡过来之后就不安分,虽说克制着没做到最后步,但是躺上床盖好被子扣扣摸摸占便宜事点儿也没少做。
弄得贺晚怀疑他天天吃护眼睛药其实是十全大补丸。
昨晚训练好已经后半夜,这人还在床上折腾半小时,早上接个电话就掀开被下床,吵人很。
床身陷,身边躺下个人,贺晚微微睁开眼看窗帘还拉厚重便知时间还早,又阖上眼,无意识地在小队长伸过胳膊来时候往前挪挪,恰好将自己全部送到他怀抱里,闷声嘟囔着:“吵死,困。”
头发纯黑,凌乱地落在额前,皮肤是玉石般莹白,该是从小养尊处优养出来颜色。明明是带着抱怨嘟囔,动作却是乖巧自觉,全盘信任地往身边热源凑去,以相拥姿势入眠。
余究心下软不像话,情随心动,清浅地在他发间落下细碎吻,“嗯,错,再睡会吧,还早。”
认错倒是快速,就是吵人。
只光裸臂从被子里伸出来,啪地下按住那张嘴,贺晚眼都不睁就恶狠狠地道:“闭嘴,吵。”
情动时吻本来就不是亲亲就能停下来,那只修长匀称、根根骨节分明手按在自己嘴巴上时,余究便忍不住,故意轻啄啄他指尖,又得寸进尺地伸出舌头濡湿手心和手指。
温度下蒸腾,贺晚困意被驱散大半,但还是困,当即就怒睁开眼,看见身边这人近乎情色地根根舔舐他手指时候,耳尖都红红,个翻身压上去,瞪着余究道:“你再闹就滚出去。”
男人早上本来就容易起些反应,加上在微光下,刚睡醒时眼角红晕和耳尖柔软处颜色都极为诱人,青涩可爱。
明明压在自己身上说着威胁话,下身隔着布料相触地方却能感受到他变化。
分明也是情动。
余究难得地没有立刻宠着他认错哄他睡觉,而是坏心眼地挺挺腰,在晨光里将声音放得慵懒,叫人听就酥软身子,“晚晚,你这算不算恃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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