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懂,已经抱着羊去到门口。
“砰”,将手里小羊用力抛进去,它受惊吓,满屋子乱窜,就追在它身后,边假装抓它,边用力踩过众老头脚。
瓜子花生翻地,往前扑,没抓到,手肘从老头面前扫过,把他手里杯子打翻,淋裤裆热奶茶。
「哎呦这谁啊……」
「脚脚!」
「这,这……哪里来羊啊?」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羊还小不懂事,马上把它抓走……”
这小羊可太懂事,别地方不跑,就绕着茶几转圈,就遍遍“不小心”踢到这个腿,踩到那个脚。而贺南鸢与黎央就跟在身后,重复步骤。
三圈下来,老头们不干,纷纷起立往外走。
「今天你这太热闹,就暂时到这儿吧,们先走。」烟杆老头冷哼声,带着人甩袖而去。
摩川和涅鹏跟着站起,摩川尚且能维持优雅得体笑容,涅鹏整个就不行,憋笑憋都不敢正眼看那几个老头。
“送送你们。”摩川跟着老头们往外走,经过身边时,唇角弧度更大些,“打扫干净。”他轻声道。
“好好好!”把抱起在地上瞎晃悠小羊,举着它蹄子跟摩川拜拜,“你放心,们保准给你弄干净。”
涅鹏跟在最后,冲偷偷比个大拇指。
只是几分钟,场压抑会议便被搅合黄。
贺南鸢从角落里拿来扫帚和簸箕,自己扫地,让黎央用簸箕接着。
“频伽是最好频伽,他们懂个屁!”黎央脚踩碎颗花生。
贺南鸢抬头看看他,无需过多言语,黎央便低下头小声认错:“……错,不该说脏话。”
将门关上,放小羊下地自己转悠,来到沙发旁,跟他们起收拾。
“他们就是个屁!”声援黎央,“爱漂亮怎?谁规定频伽就不能爱漂亮?那壁画上菩萨璎珞、臂钏戴得少吗?这叫‘虽服宝饰,而以相好严身’,他们懂什?”
要是摩川因为他们话不再戴给他做首饰,那就半夜用石头家家把他们窗户全部砸烂!
“不过频伽以前确实是不太在乎这些首饰……”黎央噘着嘴道,“好像是从去年开始吧,突然变得爱漂亮,本来总是戴那条青玉串珠,七年,除非去巴兹海,不然不会换。但首饰嘛,本来就是给人戴……”
将地上杯子捡起来,直起身动作因为黎央话语微微顿。
去年?那不就是们重逢时候?就说他以前好像没这爱漂亮。
毫无来由地,猛地生出种近乎荒唐想法——他该不会是觉得就爱看这些闪闪发光珠宝首饰,所以……在讨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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