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很痛,让想起射箭时弓弦打在手臂上感觉。被打到那下痛得让人五官都要扭曲,但很快疼痛就会消退,之后只会火辣辣,不会再疼。
红色尖晶石吊坠滑到肩膀前,随摩川动作激烈晃动。
八月棚葛,哪怕是夏天也不会很热,但还是迅速地出层细汗,从头到脚,覆在每寸肌肤上。
作为初学者,摩川实在可以称得上句天赋异禀。
就像别人还在为怎样架弓,怎样搭弦,怎样精准地射中靶心而摸索学习,他直接护具戴,无需过多纠正,第轮就已经掌握基本要诀。
每箭力度,角度,速度,都让人叫绝,甚至有点难以招架他这样迅猛攻势。
“摩川……”想让他慢点,轻点,他却俯下身捧住脸,直接将声音堵在喉咙里。
片刻后,在感到所有血液都涌上来,脑子都要炸开时候,他松开唇,鼻尖蹭着面颊:“没有人看到过你这个样子,只有……柏胤,只有……你是个人……”
射箭方式,自己总结起来有两种。
种是疾风骤雨型:不管姿势,要就是个快,以最快速度将箭筒里箭全部射完,练得就是瞬息间反应。
另种是深思熟虑型:姿势要标准,瞄准要讲究,箭射出去要笔直朝着靶心,练得是每次都能正中十环。
摩川,属于时而疾风骤雨,时而深思熟虑,两种方式灵活交替,无师自通。
作为只新靶,短时间内经受几百支箭频繁地攻击,质量再好也受不。
汗水糊住眼睛,又被摩川吻去,推拒着他,觉得自己快疯,要死。
他抓过手,不住亲吻摩挲着掌根处那条疤,似乎对它格外地爱不释手。
“不要再……”这算什?自食恶果吗?故意唤醒头饥肠辘辘巨兽,这下好,要被吃得骨头都不剩。
以前在猎弓社射箭,总是很讨厌那种千疮百孔靶子,被用久,靶纸就会支离破碎,用以填充稻草也会松散,变得很难衔住箭。
现在,只想向它们道歉。
真要烂……
另只手无措地抵在摩川腹部,隔着薄薄衣料,能摸到他犹如石头般紧绷腹肌。
为什他还能够衣冠楚楚,而已经全身只剩下条犊鼻裤?脑海里闪过这样问题,不等理清,摩川就拉着手臂让坐到他身上。
每次射完箭,般都会有几支插得格外深,深到仿佛箭与箭靶要融为体,怎也拔不出来。现在就是这种感觉。
谁能想到,有天竟然能共情箭靶。
口咬在摩川肩上,隔着布料,用力地咬下去。他肩膀肌肉紧绷瞬,又很快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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