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都是跟明卓学吧?”
捏住两腮,摩川将手指探进口腔更深地方,压住舌尖。
明卓?关明卓什事?
“……”抵开手指,试图为自己争辩,才说个字,摩川再次霸道地纠缠上来,用两根手指夹住舌头。
“好不学学坏,正道不走走邪道……那种脏东西,你竟然还跟他吃饭。”随着他话语,夹着舌头手指越来越用力,仿佛下刻就要发狠剪断这孽舌,让失血而亡。
“唔……”发出痛吟,拼命挣扎起来,终于挣脱摩川钳制。
放别人身上,谁敢把手这伸进嘴里,多少得让他有去无回。但对摩川……舍不得。
舌尖像是拥有自己意识某种软体动物,小心翼翼地靠近,乖巧地贴住,见对方没有反感表现,再是讨好地舔舐。
不光是嘴里手指,摩川整个人都僵硬瞬,似乎被醉酒后无底线谄媚震惊到。
“你知道是谁吗你就这副样子?”温热风拂过耳廓,他声音咬牙切齿。
手指在下刻更用力地翻搅口腔,来不及吞咽涎水顺着嘴角流下,路蜿蜒至脖颈。
“你也是脏东西……”他语双关,骂得高级。
持续亵玩着舌尖,他另只手原本牢牢扣着右手,这会儿松下力道,带着手来到身前,隔着毛衣缓缓摸到下腹。
“如果是那个姓蒋送你回来,你也会这样吗?”
闭上眼,心里默念忍字诀。别出声,别反驳,现在这是醉,醉人哪里知道他在说什?
“会吧。”摩川也不需要回答,他自己心里早有答案,“反正无论谁对你做什,你第二天都不会记得。”说完,抓着那只手离开。
不会儿,感到自己拉链被拉开那细小到接近没有存在感声音,于寂静夜晚,昏暗室内,宛如威力巨大机关炮,连串下来炸得头晕目眩、情难自抑。
怀疑是真喝醉,那梅子酒后劲十足,早在踏进房门时候,大脑已经被酒精产生幻觉侵占,不然……不然怎可能发生这种事……
摩川再次握上手,引着去触碰自己。
恍惚中,仿佛又回到大那年。摩川初进猎弓社,见射箭不得要领,从后面靠过来,手把手地教。
五指环住握把,拇指与下方鱼际肌发力,稳定地推弓。手臂因为维持个动作太久而颤抖,摩川托住手,像个牢固支架,支撑,也困住。
射箭是,但掌控切是他。
很快,那根弦绷到极致,他却不允许松开。他要直维持那个状态,他要清楚地感受到指下弓弦硬度。
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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