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只有两个字,说出来简单,做到却很难。
修修改改两个月,直都不满意,昨天好像看到点曙光,感觉终于可以交稿,从巴兹海回来看,全是垃圾。
笔尖落在屏幕上,脑海里不是新娘白嫁纱,而是平静水面上,那叶扁舟上孤影。
双瑰丽羽翼缓慢呈现在白色电子画布上,是这世间所有鸟羽翼,又不是这世间任何只鸟羽翼。
灵感喷涌而出,完善着手里设计,忘吃饭,忘睡觉,熬夜,终于在第二日清晨丢下画笔,仰天瘫在椅子里。
那是以想象力所能画出,最美羽翼。
每片羽毛都被设计成卷曲形状,就像定格在被风吹拂刹那间。
BibNecklace式项链,特点就是体积大和华丽,羽毛要镶嵌贝母和钻石,中央主石就用……
困意席卷,还没想清楚那两只羽翼中间要镶嵌怎样石头,整个人歪倒在座椅里就昏睡过去。
这觉直接睡到下午,当中度被脖子痛痛醒,换个地方继续睡,彻底清醒后就觉得饿,足足吃大盆米饭才算真正活过来。
任何位有追求设计师设计出让自己满意作品,心情都会是愉悦,也不例外。
这份愉悦带动其他感官,让觉得空气香甜,饭菜可口,就连屁股上沾屎二钱看着都格外可爱。
甚至……心情好到把摩川那条背云穗子给修好。
既然修好,自然是要还回去。
翌日,由于前天白天睡太多,晚上没怎睡,大清早就起,拿着那条穗子就打算去神庙还给摩川。没成想刚走到门口,就遇到背着筐出门黎央。
问他这早去哪儿,他说这几天频伽胃口不好,他打算去林子里挖些菌子。
“这冷还有菌子?”这都十二月底,到处冰天雪地,什菌生命力能这顽强啊?
“有,就是那种黑色,块块,你们夏人可喜欢,严老师说外头卖很贵。”他两手圈起来,比划个乒乓球大小圆。
“松露?”根据他描述猜测道。
“对对对,就是这个名字。”
不太放心他这个小孩独自去林子里,也有些好奇他要怎挖松露,就说要跟他起去。
他上下打量番,不是很确定:“你?你行吗?”
人生头回被个毛都没长齐小家伙质疑,有那瞬间确实挺伤自尊,但反过来想,不知者无畏,小孩懂什?
在瑞士徒步,平均海拔三千米,每天走二十公里,连走十天时候,他还被他频伽抱在怀里喝奶呢。
“行,很行,你信不信等会儿挖得比你多?”
黎央皱皱鼻子,越过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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