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狗屎,用肥皂正面反面,连指甲缝里都搓遍,直到整只手开始发皱,连掌心细小伤口都变得苍白,才将手甩干,重新回到前院。
二钱被好好地拴在大殿柱子上,摩川与那只破碎花盆已经不见踪影。
弄坏东西总不能就这走之……
迟疑片刻,抬腿走进大殿。
身白袍神子坐在神像旁矮几后,桌上如上次样摆着笔墨纸砚。
“那花盆多少钱?赔你。”
摩川头也不抬道:“不用,不值几个钱。”
大殿光线比较暗,就算白日里也需要开灯。但可能是不想要太现代化东西破坏神殿神圣感,哪怕是灯光,也是种近似烛火橘色调,原始又暗昧。
直接坐到他对面,盘着腿道:“花盆是狗撞碎,但狗是没牵好才会跑,主要责任还是在。不想欠你,你爽快点,告诉多少钱,不然可不走。”
他这才抬头看眼,片刻又敛下眼眸,在写到半偏旁边补完剩下笔画,淡淡吐出两个字。
“随意。”
他随意,也随意,就这坐着看他抄经,反正只要不尴尬,尴尬就是别人。
手机忽然震动下,点开看,是蒋博书给发信息,问周六有没有空,要不要起吃饭顺便看场话剧。
手摔得有点痛,加上刚才冷水洗手,把手洗僵不太好打字,只能给他发语音。
“在外面旅游,不在海城,你找别人吧。”
蒋博书和有个共同朋友,们在次聚会上相识,他在知名广告公司工作,虽然不是搞设计这块,但与也算有共同话题,来二去就熟悉起来。
能感觉到他对有好感,经常会借故约起吃饭看球,但他没明说,也就只当不知道。
语音才发出去几秒,电话立马就来。
拧眉注视着震动手机,按下接通键。
“你去哪里玩,之前怎没听你说过?”蒋博书长得普普通通,声音却很有味道,含着丝缱绻情意。
“山南。临时起意,发小在这儿,正好这阵子有空,就来找他玩。”
“你打算几号回来?”
轻声笑:“你又不是男朋友,管这多做什?”
落在纸面上笔尖停顿瞬,又再继续,看不出丝毫异样。
电话那头声音停顿地更久,好会儿才局促地开口:“,不是……”
“开玩笑。”打断他,主动和缓气氛,回答他之前问题,“可能十天半个月就回,也可能是两个月,看心情吧。”
“散散心也挺好。远离网络,远离纷争。”
听他副要长谈架势,连忙打住:“嗯,回海城再跟你约饭。这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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