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种机会,他心中厌恶、心中排斥,只是对父亲不满和抗争!
杨思杰猛地站起身来,他眼神中出现骇然色彩。
“其实并不想当个摄影师!”杨思杰终于意识到这点,他发现,摄影师并不是他梦想。
所谓摄影师梦想,只不过是他渴望独立、渴望自主个投影罢,这个投影是可以替代,可以是摄影师,可以是画家,可以是音乐家,也可以是作家。
关键并不是从事什职业,而是不需要屈从于父亲安排,不需要服从于父亲指令,自己来左右自己人生!
杨思杰突然有些痛苦,更有些迷茫,他知道自己并不是真想当摄影师,他觉得自己失去人生目标,他更是觉得不知所措。
杨思杰所渴望是得到些自由,可以决定自己事情,而现在,他做到,他父亲尊重他选择,而他却不知道接下来要去做什。
“你青春,你自己做主!”
李戴这番话又次在杨思杰脑海中翻滚。
杨思杰眼神不由自主投向房间角落,他平时所穿训练服,早已经被他扔在那里。
他默默站起来,走过去,把抓住训练服,静静看着它。
他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自己14岁时,参加中学生田径比赛,第次拿到冠军情形。
他还记得,起跑枪声响起后,他便骑绝尘,冲在最前面,直到冲过终点。
已经相隔五年,那幕,却仍然让杨思杰觉得无比真实!
他转过头,看向自己书架,在那里,摆放着当年那座奖杯,那是他获得第个奖杯,奖杯上已经布满灰尘,那原本可以当镜子用镀金亮泽,也随着时间流逝而变得黯淡无光。
杨思杰不由自主走过来,拿起那个奖杯,这刻,他仿佛觉得,自己所握住,是辈子都难以割舍东西。
“五年啊!练五年啊!”杨思杰低下头,泪水却难以抑制夺眶而出!
此时此刻,杨思杰终于意识到,他放弃什,他失去什。
五年训练,杨思杰已经成为名运动员,他身体内流淌着是运动员血液,“运动员”这三个字,仿佛是个印记,早已经刻进他骨髓,无法磨灭!
“是运动员!”
在这秒,杨思杰终于明白,自己真正想要,究竟是什。
……
训练场上。
李戴对着牛国宏,开口说道:“这个扒地式车轮跑训练,需要心理定向于摆动腿摆到最高点快速伸髋下压,同时神小腿鞭打趴地,支撑腿屈髋前摆……”
李戴边说着,边亲自演示着动作要领,然而他却发现,牛国宏眼神却望向自己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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