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守良确来故意找麻烦,之所以带着这大群家长,就是为当着更多人面,给李戴个大大难堪。而优生培训训练场地也在青少年活动中心,只不过是在另侧操场上,赵守良找过来花费不几分钟。
其实赵守良在体工大队中,也只是个普通教练而已,在市体工大队里并不出众,否则话也不可能到培训班里接私活。体工队里真正厉害教练,都忙着带运动员参加比赛,哪有闲工夫来训练群初中生去参加体育中考。
所谓做事留线,日后好想见。如果对方是体校或者大学出来教练,赵守良或许还会忌惮三分,不会去正面冲突,即便是中学体育老师出来接私活,赵守良也不会轻易得罪人,但李戴只是个还没毕业学生,赵守良又怎会放在眼中,得罪也就得罪。更何况每个生源都是笔提成,若是能从李戴手中把生源都抢过来,赵守良也能多笔提成,12个学生足足有12000块钱提成,所以在赵守良看来,这不仅仅是来找麻烦,更是来找钱。
赵守良之前那些“误人子弟”之类话,其实都是故意说给李戴听,他就是想引起李戴主意,从而好好羞辱他番。此时见到李戴过来反驳,赵守良便知道自己计谋得逞。他阴森森笑,边打量着李戴,有些不屑说:“小伙子,你也就是二十岁刚出头,比这些参加中考学生差不多几岁吧?就你这样还来教别人,还不是误人子弟!”
“能力强弱与年龄无关,关键是训练效果,年纪大也未必能有多少本事,像你这岁数庸才不也到处都是!”李戴针锋相对地说道。
“小子,你竟然敢这跟说话,知道是谁不?”赵守良自问自答接着说道:“叫赵守良。”
“赵守良?原来是他,怪不得专门来找茬呢!”李戴并不喜欢赵守良这个人,抛开同行是冤家不说,但说赵守良故意坑成才教育事情,就说明他人品不怎样。
李戴觉得,对于个没道德人,不用那客气,他微微笑,开口说道:“知道你,你就是那个逃跑赵守良啊!”
“逃跑?什逃跑?”赵守良摆出副威严样子。
“还非得说明白啊?那就不给你留面子。”李戴故意叹口气,然后冲着赵守良身后那些家长说:“这个赵守良教练,原本是在们成才教育,可后来觉得自己能力不足,教不们学生,所以自己跑,去那个什优生培训!”
“你胡说些什!”赵守良厉声说道。
“胡说?可没胡说!招生时候,你不是还在们成才教育?后来你看到们这里学生训练难度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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