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此刻,能被吓晕也变成种奢求。
床面忽然下陷。
尤铭敏锐感觉到——有人上这张床,并且分量还不轻。
然后,他感觉到块寒冰靠近他。
不知道为什,尤铭觉得那人就坐在他面前,直视着他双眼,还直跟他保持着十指相扣动作,这让他在惊恐之余又匪夷所思。
尤铭在最初头脑空白期之后,脑内杂七杂八想很多。
他不知道坐在他对面“人”是谁,或许是跟他结婚那个,又或许是什孤魂野鬼。
他不能跟他沟通,也不能交流。
只有那双手,死死牵着他。
时间分秒过去,房间里没有时钟,手机也在柜子上,尤铭并不知道自己这样僵坐多久,他大脑正在处理着这不科学事件,当大脑无法处理时候,他整个人都陷入呆滞状态,就好像灵魂出窍样。
尤铭恍惚间觉得对方离自己更近,好像每过会儿,对方就离他更近些。
寒气越来越近,尤铭感觉自己呼出气都变成白雾。
“江予安,是你吗?”尤铭又问声,但依旧没人回答他。
他终于绝望。
或许他就如同恐怖小说里路人甲样,在这个墨般黑夜里,被恶鬼开膛破肚,第二天早上,这里就会成为凶案现场,但是却没人能找到关于凶手蛛丝马迹。
又近。
越来越近。
即便尤铭什也看不见,他也能感觉到对方跟自己大约只隔不到五厘米距离。
尤铭平静地说:“如果你要吃,就把口吞吧,别弄血肉横飞。”
只要没有尸体,他父母就会以为他还活着,不会直接面对独子死亡,有更多时间消化这个残酷现实。
烛光还在闪烁,照片上男人笑容变得似乎有些悲伤。
但尤铭看不见,他不敢转头。
当他闭上眼睛,不去面对这切时候。
奇怪事情发生。
尤铭觉得有什冰凉却柔软东西贴在他脸上,不知道为什,他直觉告诉他这是个吻,个礼貌,好像安慰吻,晚安吻样吻,还略带着微不足道歉意。
他觉得自己可能是疯。
或许对方只是在用什东西测试他肉质是否鲜美,能否更好食用。
而不是个奇怪,莫名其妙吻。
这个“吻”持续时间很长,长到尤铭觉得可能会到天荒地老那久。
而他处于劣势,什都做不,他想翻身下床离开这个房间,他衣服里还有尤妈妈去庙里给他求平安符,但从目前情况来看,那符没什用,下次得让尤妈妈换个庙。
尤铭想离开这张床,他也尝试,可他完全动不。
好像空气把他禁锢在这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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