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谁？”杨易被气笑
，他指着文宁
鼻子，转头去问前台。
前台小妹怕事情闹大，连忙说：“文先生刚回国，是郑姐带新人，家里跟郑姐认识。”
她当然不能说人家后台大，只能委婉暗示。
杨易毕竟没有傻到家，但他还没来得及给自己找个台阶下，就被文宁推开手。
文宁叹口气，似乎是为他感到遗憾：“你不太懂礼貌。”
然后文宁直接从杨易手上拿过那张通行卡，顺便很不赞同地说：“你应该向她们道歉。”
但文宁没有主持公道时间，他也不太擅长“教育”别人，文宁看眼手表，再过五分钟他就要迟到，于是拿着卡走向电梯。
剩下前台和杨易面面相觑。
他们目光追寻着文宁背影，却只能看见他从墙边过去时
片衣角。
光影从那片衣角穿过，金色阳光代替那抹阴影。
杨易看眼前台，前台连忙低下头。
不过她还是松口气，文宁要是真和杨易闹起来，倒霉定是杨易。
但她不过是个打工仔，要是被牵连，这个工作可能就要离她而去，所以他们不发生冲突，对她来说才是最好。
鼎华娱乐大楼里很安静，来往人并不多，文宁很快找到郑晓办公室。
文宁刚刚敲门，就有人从里拉开门，只是开门并不是郑晓，而是个二十出头年轻人，个头不高，甚至还有些矮，但这人看见文宁那刻就激动脸部涨红。
好像文宁不是肉做，而是金铸。
“小文。”郑晓从办公桌后面站起来，她看眼表，还是热络地说，“怎
来得这早？还没到九点，早饭吃过吗？想喝点什？”
文宁眨眨眼，不早啊，他们约定就是九点来着。
到底是他时间观念太好，还是郑晓时间观念太差？
文宁：“吃过，郑姐呢？”
郑晓半真半假地说：“上班路上随便吃两口，对，
给你介绍下，这是公司配给你助理，赵舟。”
文宁朝对方颔首：“赵哥。”
赵舟吓跳，有些僵硬挥舞双手：“文少叫小赵就好，或者直接叫名字，您叫哥……这个受不起。”
文宁：“你比大，叫哥是礼节。”
赵舟连忙用眼神朝郑晓发去求救信号，但郑晓却恍若未觉，她走到文宁身边，像是世上最温柔长辈：“坐吧，小赵，去给小宁倒杯咖啡。”
赵舟松口气，快步去外面倒咖啡。
文宁坐在沙发上，郑晓坐到文宁旁边，语气温和得要命，好像文宁是易碎品，她声音大点对方都会被吓到：“是这想，你没什经验，可以先拍几部大制作电影，选些比较贴合你个人风格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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