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人终于走。
郎焯朝郎琴走去,但他脚步却并不那坚定。
他总觉得自己忘什,错过什。
郎琴:“哥?”
郎焯终于迈开脚步:“来。”
就在他要坐回椅子上时候,他忽然感觉到什,朝火锅店大门看去。
马哥摸着肚子,跟云青岑起走出店门,他轻声问:“看你们以前认识?怎把他们记忆给抹?”
云青岑:“这是为他好。”
马哥不信:“他可能不觉得。”
云青岑看眼马哥,笑盈盈地说:“可是难得这替人着想。”
“更何况给,哪里轮得到别人来说要不要呢?”
马哥耸耸肩:“你们凡人感情,是不太懂。”
“可能旁观者觉得痛苦,身处其中人反而觉得快乐。”
云青岑斜看他眼:“马哥,你说话还挺有哲理?”
马哥摸摸鼻子:“那是,鬼差里头,比有哲理可不多。”
云青岑笑笑,转头看眼,服务员给他们重新上锅,兄妹两正在谈笑。
云青岑挑挑眉,随手拦下辆出租车。
从今以后,他不会再见郎焯。
就算见,他们也不再认识。
他难得做件好事,却没人夸他,实在有些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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