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青岑挑挑眉:“那还真是便宜我了。”
任韫罕见的有些迷茫,他轻声问:“什么?”
云青岑已经把他按在了沙发上,任韫还是疼,疼得额头冒出了冷汗,但云青岑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他坐在任韫的小腹上,低头咬住了任韫的脖子,任韫没有丝毫反抗,反而献祭般扬起了头。
此时此刻,云青岑觉得任韫有一种脆弱的美。
他并不讨厌,反而觉得任韫更美味,更令人垂涎。
云青岑咬开了任韫的脖子,慢慢品尝着鲜血的味道。
他的舌尖滑过任韫的皮肤,让任韫全身颤抖。
云青岑撩起了任韫的衣服,手指滑过任韫的腹肌,再慢慢往上。
任韫已经不觉得疼了,他的大脑极度亢奋,亢奋的也不仅仅是大脑,还包括他那从未用过的地方。
就像车的换挡器,云青岑隔着布料握上,在任韫的耳边笑:“别动。”
任韫转过头,痴痴地看着云青岑的侧脸。
云青岑朝他眨眨眼睛:“要听话。”
任韫沙哑地应道:“好。”
他会让云青岑知道,他永远是最听话的那个。
谁也无法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