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三成都没有。”
云青岑想起滕璟“殴打”这只恶鬼
样子，轻松好像
个成年人踩死只蚂蚁。
“马哥拿去交差吧，正好升职。”云青岑笑吟吟地说，“要不要喝杯？”
马哥原本拿上珠子就想走，但听到有酒喝，又坐下
，矜持地说：“就喝小杯。”
最终瓶酒都被马哥喝光，他喝完之后就絮絮叨叨地说起地府事：“黑白无常出马才抓回五只，还有十几只在外面，不说阎王老爷们不能离开地府，就说黑白无常这样鬼神有几个？哪怕是把判官也派出去，那十几只鬼恐怕也要几年才抓得完。”
“黑白无常现在还在养伤。”马哥醉醺醺地抬起头，“
把这只抓回去，说不定还真能得到重用。”
他前言不搭后语地说大堆，云青岑就安静听着，时不时还给马哥剥两颗卤花生。
马哥看着云青岑，忍不住问：“你让谁帮你？凡人没有这样本事。”
云青岑倒是毫不避讳地说：“滕璟。”
酒杯从马哥手里滑落，直接摔到地上，砸得四分五裂，酒顺着地板接缝往外蔓延。
马哥眼睛瞪得很大，像是被人强行撑开样，他嘴唇几次张合，好不容易挤出句：“你这是……与虎谋皮……”
云青岑点点头，他叹口气，脸无奈地说：“马哥，想要搏条路出来，就得胆子大，不可能直东躲西藏，你说是不是？哪怕有你护着，但将来事都说不准。”
马哥：“滕璟……被关在无间地狱里上千年，他不仅杀战俘，还屠城，却点都不悔过。”
云青岑想起滕璟提起这些事样子，脸认真地对马哥说：“因为他觉得自己在做对事，他只保护他国民。”
他行为都被他自己合理化，因此并不会愧疚后悔。
只要死不是自己人就行，哪怕杀那些人也跟他是同样肤色，说同样语言，吃同样食物也样。
他是个强大又坚定人。
但并不意味着他是个世俗意义上好人。
不过云青岑可以肯定是，滕璟也不像他，不是个自私利己坏人。
马哥也知道自己说不通云青岑，只能叹气：“总之你要小心点，不要跟他走太近。”
云青岑脸感动道：“马哥，知道。”
马哥站起来，伸长胳膊揉揉云青岑头，就像个忧心忡忡长辈，不放心孩子自己个人打拼，马哥认真地说：“如果出什
事，你让黑猫来找，想办法把你藏起来。”
云青岑：“好。”
把马哥送走之后，云青岑个人坐在客厅里，他不怎会规划自己以后，活着时候，他从来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永远不会去忧心明天事，至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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