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韫声音很平缓,“云先生驱邪方法,好像跟其他人不样。”
任韫:“这道疤,好像也是云先生留下吧?”
云青岑歪着头:“有什问题吗?”
任韫忽然转身,他没有再继续说,反而是朝云青岑微笑:“没什,只是想确认下,到底是真实发生过,还是幻觉。”
他缓缓低头,在云青岑耳边轻声问:“云先生,差点以为你要吃。”
云青岑朝他眨眼:“很遗憾?”
任韫笑着摇头:“有点。”
云青岑挑挑眉:“那要再试次吗?”
云青岑嘴唇微张,任韫偏头时候就能看到他红色舌尖,他听见云青岑说:“这次,会比刚刚更用力。”
任韫看着云青岑嘴唇:“云先生,你是个什样人?”
云青岑却伸手,打开客房门,他微微附身,反客为主地问道:“你要不要进来?”
任韫摇头:“云先生,想解你。”
任韫冲他笑:“你很有趣。”
云青岑也在笑:“你也很有趣。”
“明早你想吃什,会让阿姨准备。”任韫,“中式早餐还是西式?”
云青岑:“早上喜欢喝粥,海鲜粥或者鸡肉粥都可以,随便配几样小菜,不挑。”
任韫:“那就先回房间。”
就在任韫要走时候,云青岑忽然问:“你去医院看过吗?”
任韫知道云青岑在问什,他转头,脸上笑容像层面具:“放心,不是精神病。”
云青岑:“如果你是,那会更有趣。”
任韫愣愣,他把食指放在嘴边,轻轻地“嘘”声:“不要告诉任博。”
这对兄弟,哥哥对弟弟爱护像是空中楼阁,明明弟弟刚过完诡异关,哥哥却可以把昏迷弟弟个人丢在房间里,不让云青岑告诉弟弟自己曾经是干什,但看样子也没有刻意隐瞒。
弟弟看似内敛害羞,但却是个精神病患者,却也不愿意让最亲亲人知道。
即便面对自己亲人,他们都戴着张厚厚面具,并且习以为常。
真有意思。
云青岑走进客房,关上房门。
“妾觉得哥哥好看。”女鬼趴在云青岑旁边,她如果是人话,此时应该在流口水,她声音有些含糊,“妾要哥哥。”
云青岑翻身,撑着自己脸颊说:“人鬼有别,他看都看不见你。”
女鬼天真地说:“妾把他杀,便能做对鬼夫妻。”
云青岑:“那你怎不把害你人杀?”
女鬼缩下脖子:“他好凶……妾杀他,他成鬼,还要来欺负妾。”
她又絮叨起来:“他说要把妾父母兄弟都救出来,他骗妾,太太还来打妾,太太说,妾不是过明路妾,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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