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文远看着镜子里
自己，他声音很平静：“闭嘴。”
杨金花没有听见周文远说话，她继续说：“肯定有不少人想整他，只要找到合适人肯定能把他拉下来，都说他是周氏总裁，周晟还没死呢。”
“那什
古代，都有皇帝因为儿子威胁太大，把儿子整死。”
杨金花絮絮叨叨：“周晟肯定也想把霍衍整死，只要
们……”
周文远突然没有预兆大吼：“让你闭嘴！！让你TMD闭嘴！！”
杨金花被吓得打
个哆嗦。
周文远双眼赤红地转头看着她：“有今天是因为谁？”
杨金花哆哆嗦嗦地说：“只是、只是想你过得好点，要是不把你们换……”
周文远：“是在和你说这个吗？”
“既然你已经把和他换，为什不把事情做绝？！”
“你为什要把真相告诉霍乾？为什不直接把霍衍弄死？”
“婴儿那脆弱，死于流感，死于看管不当溺水，烫伤，这些事很难做到吗？”
杨金花瞪大眼睛。
周文远笑起来：“现在还和你说这个干嘛？”
“你有今天，不就是因为你蠢吗？”
“坏又彻底，好人也当不，有今天倒也正常。”
周文远看着她，像看着
个大型垃圾，她为什会是他生母？
她有哪点配？
杨金花沉默，她不敢去看周文远眼睛。
因为她知道周文远说是对。
但原因不是因为她不够狠。
而是她害怕，害怕旦这个秘密真没人知道，那她就真认不回这个儿子。
她希望周文远过得好，有出息，同时也希望自己也能享到周文远福。
周文远：“行，你回房间吧，洗澡。”
杨金花嘴唇蠕动两下，最终她只憋出句：“智博对你很好。”
周文远冷笑声。
杨金花没有再说下去，她走向自己房间。
关上浴室门后，周文远才放出热水，他甚至没有脱衣服，直接站在花洒下，任由还没有变热冷水打湿自己全身。
周智博对他好吗？
这个好又能好多久？
周智博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被困在房间里只能依赖他孩子。
他有自己生活和朋友，还有数不清“恋人”。
同性恋。
真脏。
周文远脑海中浮现周智博脸。
从牙牙学语到牵着他手喊他哥哥，充满依赖抱着他腿，让他不要去上学。
在他刻意引导下，周智博成个没有他就什都做不到废物。
但这个废物有自己想法，不再他说什就是什。
周智博希望周文远把杨金花赶走，搬去和他住。
也不再主动把钱拿出来。
就算霍衍把他卡停，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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