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家小亦亦?江岩柏觉得自己可能会上火更严重。
“你这嘴角也烂太过分。”容白跑去柜子翻箱倒柜,“你擦点红霉素眼膏就好,妈跟说偏方,特别有用,比吃什维生素好得快多。”
容白颠颠把红霉素眼膏找出来,挤在棉签上,小心翼翼地擦在江岩柏嘴角,还嘱咐道:“你晚上睡觉前再擦次,明天早上起来肯定就好得差不多。”
江岩柏打趣道:“有这神?”
容白本正经点头:“不骗你,以前就是,擦就好。”
“好。”江岩柏笑得越发温柔,就是牵动嘴角,有些痛。
他嘴角上火裂之后,也没时间去拿药,就这熬着,之前也不觉得疼,现在容白回到他身边,他就觉得疼。
江岩柏抱住容白腰,把脑袋搁在容白肚皮上,两人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容白被江岩柏蹭直发笑:“你别蹭,太痒。”
江岩柏深吸几口气,那是独属于容白身体温柔,让他安心,江岩柏像头狗熊样抱住不撒手:“你让那急,也不补偿下?”
容白看眼江岩柏嘴角药膏,想想:“等你嘴好在再说吧,昨天亲时候你肯定有裂。”
江岩柏傻兮兮地笑声。
“你这几天去公司吗?”容白忽然问。
江岩柏以前把公司看可重要,哪怕不和自己约会,甚至不过结婚纪念日,也要去公司处理公务,活像个工作机器,还是二十四小时不关机那种。
江岩柏摇头:“你不见,哪里有心情去公司?”
容白愣住,他后知后觉发现,他或许并不是认为江岩柏出轨才生气。
而是他直都知道,他情敌从来不是哪个特定人,而是江岩柏事业。
作为男人,他不可能让江岩柏放弃自己事业,那毕竟是那江岩柏自己点点打拼出来心血。
但从另个方面来讲,作为伴侣,自己另半因为工作而经常和自己两地分居,明明住在同个屋檐下,天都说不上几句话,这样日子和守活寡没什分别。
他知道江岩柏爱他,所以可以肆无忌惮发泄自己愤怒,但却无法对江岩柏说“你能不能不要你公司?”
那就不是恃宠生骄,那是分不清轻重缓急,是自以为是发号施令。
江岩柏忽然说:“这段时间没去公司,公司也没出什纰漏,确实可以放权。”
容白傻:“啊?”
江岩柏握住容白手,还捏捏,他手很大,可以把容白手攥在手心里,这种感觉令江岩柏十分安心:“前段时间就在考虑,集团现在人手也够,手里股份不算太多,但可以保证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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