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地就要落下来,他说:“要是你等不住,遇到合适,你就考虑考虑。”
“李立夏说得对,凡是哪有绝对呢?”
江岩柏去吻容白唇,两人头次吻得这样绝望,眼泪沾湿嘴唇,分不清是谁泪。容白五脏六腑似乎都移位。
江岩柏搂着容白腰,用力之大似乎想把容白勒进自己身体里,从此两人融为体,再也不会分开。
爱这个东西,有时候让人快活,有时候又叫人痛连发梢都在颤抖。
江岩柏正要说话,他怀里重量轻,就什也没,容白不见。
明明刚刚就在他怀里,还在和他接吻说话,瞬间就消失不见。
他站起来,满屋子地找,明知道是找不着,明知道自己无能为力,可还是希翼着最后点希望。
江岩柏蹲在地上,二十岁大小伙子,吃过那多苦,受过那多罪。此时此刻,他再也忍不住,他咬着嘴唇,恨发疯。
老天把容白送到他身边,他感恩戴德,恨不得给老天当牛做马。
可是这幸福又这假,像是水中月亮,轻轻晃荡,就消失无影无踪。
他痛苦甚至没有倾诉对象,他爱情甚至没有第三个人知晓。
他蹲在地上,靠在墙角,就这待整夜。
等第二天天亮时候,江岩柏抬起头来,属于容白漂亮房子,现在已经变成毛坯房。
和小时候模样,他再也找不到容白出现过影子。
这下,连容白曾经出现痕迹都不会有人知晓。
江岩柏浑浑噩噩地走回家,沿路上那些笑着情侣,那些结伴走在起家三口。都明晃晃嘲笑着江岩柏无能为力。
他像是孤魂野鬼样回到家里,李大壮和媳妇出去散步,家里只剩下乔老太。
乔老太有些老糊涂,她睁着眼睛看很久,才发现进门是自己孙子。
“岩柏啊?你怎?”乔老太举起自己拐杖,“你怎哭丧着脸啊!谁欺负你!你跟奶奶说!奶奶去打他!”
江岩柏抬头看着乔老太,他眼眶通红,夜都没睡,此时也没有睡意,他像是匹同时爱侣孤狼,浑身都是伤痕,痛夜不能寐:“奶奶,他又走。”
乔老太耳背:“你说啥?走?谁走?”
“爱人,他又走。”江岩柏站在原地,他似乎又变成小时候那个没人爱可怜虫,慌乱不安,手足无措。
“爱?”乔老太笑眯眯地说,“奶奶也爱你,乖孙。”
江岩柏扶着乔老太去沙发坐下,他低着头问:“奶奶,你想爷爷吗?”
这时候,乔老太耳背像是忽然被治好,听得清楚,她露出个微笑,那是个温柔,带着思念和眷念微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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