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吃东西。
江岩柏没说话,他看容白眼,张张嘴,欲言又止。
容白正好看向江岩柏,发现江岩柏不对劲,问道:“怎?脸上有东西吗?”
说着,容白还用手去摸自己脸。
江岩柏耳朵红,很有些不好意思,吞吞吐吐地说:“给你带礼物。”
“礼物?”多稀奇个词啊。
江岩柏什时候给容白带过礼物?除求婚戒指以外,江岩柏似乎就成个浪漫绝缘体。
他出去出差,也没给容白带过任何东西。
除非容白主动提出自己想要什,否则江岩柏是绝对记不起来。
他这人就是这样,他没什细腻缠绵心思,认为结婚之后,就是柴米油盐普通生活。两个人搭伙过日子,恋爱激情什,慢慢也就没。
他根本不懂得如何维护段婚姻,他把自己所有财产都交到容白手里。
可又极端限制容白自由。
容白有时候都认为,江岩柏爱他,只是把他当做件物品在爱。
件死,没有活气,摆放在屋子里工艺品。
容白呆住,他傻乎乎地看着江岩柏,不知不觉,他自己脸脖子也红:“什礼物?”
江岩柏从自己裤兜里掏出个小盒子,他不敢看容白,别扭移开目光。
容白接过那个小盒子,他以为会是枚戒指或是别什。
当他打开时候,发现是两颗纯银耳钉。
“不是用你钱。”江岩柏解释道,“自己存。”
容白耳朵上有耳洞,但只有边耳朵有,那是他中二时期去打,这多年也直没有合拢。
好在现在打耳洞男人也很常见,戴耳钉也不会被别人当成异类。
现在店里还没有摆上镜子,他自己看不见。
“你帮戴下,戴不进去。”容白把耳钉放在江岩柏手心中。
江岩柏手很稳,他手轻轻固定容白耳垂,另只手拿着耳钉。
他表情很严肃,似乎是在进行什神圣事情,紧抿着唇,精神高度集中。
江岩柏鼻息喷洒在容白后颈,容白脖子都红。
他可不是这敏感人,他只是……
“好。”江岩柏在容白耳边说。
容白抬起头来,他摸摸自己耳朵,江岩柏给他戴进去时候自己竟然点感觉都没有。
他看着江岩柏,不知道为什,他很想亲吻那双如刀锋般薄嘴唇。
抚摸江岩柏肌肉结实身体。
容白很快反应过来,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行走生殖器。
脑子里想竟然是这些东西,简直太可耻。
“不知道你喜不喜欢这个款式,本来那里款式挺多。”江岩柏声音很低,有点沙哑,“只能买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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