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房间里
灯泡也在闪烁后亮起。
“这是什
？！”周雄往后退
两步。
郑怡终于忍无可忍，也撑着墙壁干呕起来。
只有闲乘月冷静打量着这个房间里
切。
这是间很普通手术室，墙面被白色海绵铺满，但只有小块地方还能看出海绵原本是白色，更多地上则充满污渍。
地上也铺海绵，但地面已经变成暗红色，甚至接近黑色。
孤零零手术台摆在房间中央。
而令人作呕不止是房间里味道。
打扫房间人偷懒，新鲜人体残肢还没有收走。
闲乘月目光扫过去时候看到就是摆在角落桌上残肢——准确说并不是残肢。
而是被缝合在动物身上“肢体”。
猴子尸体还没有被运走，猴子双臂被换成人类双臂。
伤口缝合也极度粗糙。
“这不是疯人院吗？”周雄嗓音嘶哑。
猴子眼睛大睁着，它五官还维持着死时狰狞模样，那双人类手臂缝合在它身上，让它比故事魔鬼更像怪物，它脸上，耳边，还有干涸不久血液。
闲乘月慢慢走过去，他看向被猴子挡住“实验品”。
除猴子以外，他甚至看到个小婴儿。
婴儿死去多时，皮肤惨白，双腿却被换成鸟类腿。
它脸部被挖出两个洞，“移植”鱼鳃。
“这里确实是疯人院。”闲乘月没有表情，“只不过真正疯子是医生和护士。”
那些被截肢任务者，为什仅仅是被截肢？
闲乘月脸色终于变：“今天晚上被选走人应该是昨天那几个人。”
周雄和郑怡异口同声地问：“为什？！”
闲乘月紧抿着唇：“因为他们只做切除，还没有移植。”
今天晚上他们身上被缝合线会被拆开，昨天他们眼睁睁看着自己肢体被切除，今晚他们又将会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缝合上其它动物肢体。
不需要等排异反应发作，他们就会真正发疯，或者寻死。
周雄艰难道：“如果要移植，昨晚就可以，何必多此举呢？”
闲乘月：“因为时间不够。”
比起切除，移植精细程度更高。
闲乘月语气森然，听在周雄和郑怡耳朵里宛如魔鬼呢喃。
周雄声音颤抖：“那
们来地下室有什用？”
闲乘月：“这证明疯人院必须要有条隐秘通道，才能在不被发现情况把这些‘失败品’运出去。”
“们要找到那条通道。”
郑怡脸色苍白倚靠在门框边：“那些从疯人院逃出去病人……”
他们归宿已经明明白白摆在他们眼前。
那些人没有逃出去，他们永生永世都会被困在这家疯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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