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的香水,有种汽油味,我就住在这间房的右边,还听见了锯子拉锯骨头的声音。”
有人吐到一般,艰难地趴在地上仰起头说:“我也闻见,也听见了……呕——”
闲乘月想起昨晚他闻到的味道,如果他的嗅觉没出问题的话,他昨晚闻到的并不是香水味,而是纯正的花香,没有汽油味,更不臭。
“我们现在怎么办?”有人问。
“总、总不能一直这样吧?每晚死一个?我们就不能逃吗?没有地方跑吗?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白杨踮着脚攀住了闲乘月的肩膀,他凑到闲乘月耳边小声说:“闲哥,合作吗?你身边那两个暂时可派不上什么用场,我有没有用你可是知道的。”
闲乘月想起了被白杨荼毒的日子。
但是一想到如今他身边也有两个拖油瓶,似乎也不算吃亏。
闲乘月微微点头:“好。”
白杨轻声笑道:“没想到啊,闲哥你现在身上都有点人味了。”
闲乘月瞥了白杨一眼,觉得白杨在说废话。
他一向都是很有人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