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
宿砚忽然怔,这似乎是闲乘月第次连名带姓叫他。
闲乘月声音很轻,却像根羽毛,轻轻搔过他耳朵,他就像被微弱电流击中,酥麻感觉从耳朵蔓延至他全身。
换句话说——他硬。
宿砚脸上笑容敛去,他脸色忽然变得阴沉,眸光深沉地看着自己脚下地面。
他听见闲乘月说:“不希望和里世界里认识人扯上关系。”
“里世界跟现实是两个世界。”闲乘月看着正低着头宿砚,“明白意思吗?”
宿砚扯扯嘴角,当他抬起头时,表情又变得温柔正直:“闲哥,你意思懂,但在里世界受你照顾,在里面没法报答你,出来希望能帮你做点什。”
“不然总觉得欠你,良心不安,晚上睡不好觉。”宿砚说真心实意,好像比珍珠还真,目光中写满真诚。
闲乘月:“不用,不缺什。”
他现在每个月固定收入有万多,自己还接私活,每个月保底收入在两万左右,医院那边每个季度交次钱,剩下钱够他生活,本身他就没什物欲,花在自己身上钱不多。
哪怕宿砚真像他自己说那样,继承家产,闲乘月都没有任何羡慕之情。
他自己有这世上最珍贵东西,钱够花就行,其它都那重要。
宿砚却不信这世上有人不喜欢钱——他不爱钱,却爱看别人为钱弯腰。
就像他亲戚,为钱打得头破血流,亲兄弟反目成仇,比连续剧都有意思。
“该说都说。”闲乘月拨通楼下可视电话,让这次委托人开门。
等他拨完,发现宿砚还没走,闲乘月声音里都带上无奈:“你怎还不走?”
宿砚笑笑:“闲哥,你要找人是不是叫宿阳?”
闲乘月沉默看着宿砚。
宿砚眉眼微弯:“巧,宿阳是小叔,今天本来是来找他算账。”
“他偷家串珠子,虽然不是什值钱玩意,不过不该他拿东西,他拿就总得有个说法。”
闲乘月站定,眉头紧皱看着宿砚:“清末朝珠?”
宿砚:“你也是为这个来?”
闲乘月点点头,毕竟是工作上事:“他找们公司,想把那串朝珠拍卖出去,报八百万底价,阶梯价十万。”
宿砚眨眨眼:“那玩意值八百万?”
闲乘月已经走进电梯:“不值,今晚就是过来谈价格。”
宿砚:“记得那就是普通朝珠,五品官吧?现在在市场上值多少?”
闲乘月按下楼层,宿砚走进去,站在闲乘月身边,两人距离极近,闲乘月面无表情向后退两步。
“之前只看过视频和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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