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付如年有些震惊时候,岑易彦面上本正经,又次说:“痛痛飞,以后都不会再痛。”
付如年:“……”
付如年再也忍不住,将头抵在岑易彦肩膀上,大声笑起来。
岑易彦蹙眉:“你笑什?”
“你这是跟谁学呀?”付如年问。
岑易彦迟疑道:“咱妈。小时候……她会这样。”
付如年想到之前见过封绣,嘴角微微勾起:“妈妈那温柔人,怎养出你这副不苟言笑模样?”
说着,付如年伸出双手,掐住岑易彦双颊。
只是岑易彦脸颊上肉不多,手感般。
岑易彦神色淡然:“这是天生。”
付如年:“……”
哪会有人天生就是面瘫脸,副生人勿近样子?
付如年哼声:“才不信,你当初还说自己是无爱者呢。”
“遇到你之前,确实是无爱者。”
岑易彦眉眼柔和,“不过遇到你之后,就痊愈。”
“年年,你是药。”
说这句话时候,岑易彦声音很轻,却像是秤砣,砸进付如年心中。
岑易彦凑近付如年。
他表情认真严肃,像是在说出什重要宣誓般,看得付如年心动不已。
付如年双眼睛不与岑易彦对视,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淡然处之,但红晕却很快爬上付如年脖颈。
岑易彦目光在付如年通红脖颈扫过,他没再说什情话,但心情却变得好起来。
当初刚和付如年认识时,岑易彦没有什经验,像是个闷葫芦样,想要什从来都不说,只等着付如年自己发现,但现在就完全不同。
他尝试着将自己内心中所有想法都说出来,效果果然不错。
只可惜,他珍藏瑰宝,要和另外几匹狼起分享。
岑易彦眸子暗暗。
回去路上,车辆中途停下来。
岑易彦下车,给付如年买粥:“先垫垫。”
粥里放糖,喝起来甜丝丝。
付如年肚子正有些饿。
之前在阎文觉那吃点心,好看,也好吃,但分量不足,完全填不饱付如年肚子。
没会儿,付如年就把粥喝完,他舔舔唇,目光在岑易彦身上看眼,突然想皮下,便将车中央挡板升起来。
岑易彦挑眉。
付如年凑过去,跪坐在座椅上,双手轻轻按住岑易彦肩膀,小声说:“先生,您买来粥好甜呀,要不要尝尝?”
岑易彦看眼已经空粥碗,配合问:“怎尝?”
“当然是……”
付如年说着,低下头,与岑易彦唇齿交缠。
两个亲吻会儿,付如年问:“甜吗?”
岑易彦:“……甜。”
付如年笑起来。
又过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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