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整条鱼动不动。
他抱着自己金色
鱼尾巴，心想，也不知道在某些方面，究竟是大老板更变态，还是二老板更变态——前者能对着鱼鱼鱼尾巴这样那样，后者竟然非让他学猫叫，不喊就……
唉，简直不知道说什
好。
最后，小人鱼只能长长长长地叹口气，并感叹，真不愧是同个人。
大拇指.jpg
不过……
算
。
毕竟还挺舒服。
鱼鱼瘫会，这才翻开终端。
他正准备找个剧看，却发现主页上都在讨论着同件事。
「呜呜呜，之前就听说王小姐状况已经不太好……唉，幸好有季先生在她身边陪着，感觉也不算孤单。」
「又是紊乱重症，和陛下样。嚎啕大哭.jpg」
「唉，感觉王小姐快不行，不然季先生也不至于突然说这些。」
「天哪，那季先生得多伤心啊？」
江缘手指滑下，看到有人发之前在度假山庄走廊墙壁上看到那幅画，他想起之前弹幕上科普，这幅画作者，似乎是个特别有名画家，妻子却到紊乱末期，和戚渊是相同症状。
——人鱼歌声对她也无用，她只能日复日，清醒等死。
现在看来，似乎是病情发展？
江缘蹙眉。
他点开帖子，发现是季先生时隔多年，发条新主页，在篇长文里，讲述他和王小姐从恋爱到结婚种种。
但也只是恋爱到结婚。
因为帖子在王小姐患病那天结束——那是他们两个噩梦开始。
「呜呜呜哭死
！」
「为什突然发这个啊？感觉就像是，要把曾经发生过事情，都记录下来，做个见证样……总有种不好意思预感。」
「唉，真希望时光能回到那天啊。」
江缘手指点点终端上关键词。
唔。
紊乱末期啊……
正想着，浴室门打开。
戚渊轻蹙着眉头走出来，他身着浴袍，黑色长发披散着，脖子上围条毛巾，结实有力双腿绷着。
待看到江缘裸露肩头上绯色痕迹，戚渊猩红色眼眸暗暗。
——想也知道，刚刚这里都发生什。
他行至江缘面前，状似不经意般问：“刚刚他出来？”
正在看终端江缘：“？”
他？
谁？
江缘脸茫然。
他索性直接说出答案：“是戚总。”
听到这个回答，戚渊紧绷着咬肌放松些，脊背似乎也没之前那挺。他浑身放松下来，淡淡“嗯”声，坐在床边，双条腿大大咧咧分开着，抬手用毛巾擦着后颈上水珠。
黑色长发有些碍事，戚渊干脆直接扎起。
江缘盯着屏幕，却个字都没看进去。
他后知后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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