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戚渊喉结滚动。
两秒后，他偏
下头，漆黑
长发贴在脸颊上，遮住他两侧通红耳廓，他声音平静，吩咐道：“……你先去指挥室，
有点事。”
许弈恒：“是。”
王宫内。
小人鱼坐在床上，认真打字，但打许多字，想想，最后还是删掉，给对方发条视频请求。
几乎瞬间就接通。
蓝色光屏在面前展开。
戚渊开是视野共享模式，从光屏中，江缘能看到除却戚渊外，周遭大部分场景。
“你在战舰上？”江缘
眼就看到戚渊背景，以及不远处好几名行色匆匆士兵和工程员。
“嗯。”
戚渊低声说，“以为你会睡到早上。”
江缘抬手调整下视频角度。
从宽大袖口中处，可以清楚看到他露出来点瘦削腰侧。
他盘腿坐在床上，说：“醒来没看见你，想到你之前问那个问题，觉得还是先回答可能会比较好。”
戚渊：“……嗯。”
戚渊低垂眼眸，再次看向两人聊天记录。
没有人会不希望自己是被偏爱。
戚渊当然也是。
只是曾经生活，造就他冷硬偏激性格，他甚至不用说话，只那双猩红色眼眸扫过人群，都能吓到人。
没多少人愿意理解他。
也没人愿意偏爱他。
因此，戚渊从不奢望自己会成为那个传说中“被偏爱”，更何况此时是在跟星璇比……然而，江缘却直白地对他说，更喜欢他点。
……真假？
会不会只是哄他？
江缘：“是不是星璇与你分开时间太久，你才会有这样想法？”
“……不知道。”
戚渊停顿几秒，低声说，“他比好。”
江缘眨眨眼。
大老板似乎确实喜欢否定自己。
“觉得你们之间没什
可比性。”
江缘说，“在看来，件事角度不同，看法当然也不同。星璇说，当初他觉得你沉迷过去，性格太过懦弱，所以才与你分离并进入星网世界，可觉得，分离出去他，逃避边缘星苦难，更是种懦夫行为。”
江缘认真地说，“而你当时小小年纪，就直面困境，并突出重围，走到现在这步……真很厉害，非常厉害。”
“……是吗？你是这样想？”
“当然。”江缘斩钉截铁说。
边缘星生活环境实在太差。
大人在那里生活，都忍不住怨声载道，更别提当时还是个孩子戚渊。
——十三岁，在华夏才是刚上初初二年纪，却经历那多，扛起不应该属于他那个年纪重担。
他凭什不值得嘉奖呢？
“而且。”小人鱼说，“在心目中，是你们起组成个完整你。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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