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们在水箱外
活动时间不宜过长。
大约半个小时后，苏管家便喊来侍从，将四名小人鱼们都推走
。
会客室内，十三名人类没“目”，只能三三两两地站在
起，按照平日里亲疏远近，分成多个小团体闲聊。
不过，平日里众人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即便有什
想法，也绝对不会在这种场合交流。
有人不动声色扫眼终端上时间。
“苏管家，
还有点急事要办，您看……陛下什时候回？”刘中将有些焦急，脸上却依旧堆着笑。
——陛下不回会客室，没人敢擅作主张离开。
苏管家笑眯眯道：“抱歉，陛下正在陪王后散步，目前已经在归途，还请各位稍作等待。”
又是等。
等等等。
还要等到什时候！？
眼看着时间分秒过去，会客室多数人都有些坐不住，嘴上不说，面上也不敢表达，但心中却是颇有微词。
就在这时。
“久等。”道低沉声音突然响起。
众人回头，齐刷刷看向门口戚渊。
后者身旁并未跟着小人鱼。
他并不在意在场众人各异表情，而是抬起手，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衬衫袖口，举手投足之间，很有上位者气息。
不过，几名年纪稍微大些贵族，却不禁皱起眉头——陛下身上衣物有些发皱，瞧着很不体面。
“陛下客气，们也没等多久。”
“陛下与王后感情甚笃，羡煞旁人。”
“今日为人鱼事情，们都特意请过假，所以时间充裕很，不过刚刚是不是刘中将提到有急事，跟苏管家说想提前走来着？”
站在旁假装不存在，突然被点名刘中将：“……”
草。
知道双方是不同派系，且目前因为小人鱼关系是竞争对手，但也不必如此当着陛下面背刺吧！？
好过分！！！
此时，苏管家上前，快步来到戚渊身旁，附耳说几句话。
戚渊“嗯”声。
会客室内众人心中紧。
今日与人鱼见面结果要出来？
那四条人鱼都选择谁？
就在众人互相打量，人心浮动时，戚渊抬眸：“短暂相处只能给双方留下初步印象，之后段时间，还需要你们多抽空再来几趟。”
什？
还要来！？
“怎？不愿意？”戚渊那双总是冰冷猩红色眼眸，甚至不需要看向在场众人，只需像是现在这般，漫不经心低垂着，就足以让在场人揣摩不透，大气都不敢出。
他淡淡道，“如果不愿意，现在就可以退出。”
众人纷纷表示，并没有不愿意。
“对，陛下。”
其中人斟酌着开口，“记得之前山庄内，明明应该是五条人鱼？今天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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