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基地生活实在无趣外,江缘自己也完全是在报复式休息。
人懒散时候,就会越来越摆烂。
这是种恶性循环。
久而久之,江缘就真直都是那副懒洋洋模样。
不过,他当时也确实什都不在乎。觉得生活而已,活着没什意思,死也无所谓——这是种非常消极生活方式,连江缘自己都觉得不对劲,却懒得挣扎求生。
不过后来……
江缘轻声说:“但现在改变主意。”
——他改变,并不基于哪个瞬间,因此不是蹴而就,而是经由过往节节,幕幕,让他缓慢,从那些显而易见快乐和感动中,重新拾取对生活希望。
他情感也是如此。
和煦风吹过,江缘看到空中飘下落花。
他仰起头,眼就看到侧边压下来沉甸甸花枝,他突然伸手,摘朵完整,漂亮花。
白色,染点粉。
有点像海棠。
江缘将花轻轻拿在手中,小声说:“好累。可以在周围坐会吗?”
戚渊:“?”
戚渊脚步原本就缓,此时顿,低头看看两人姿势。
——挂在他身上,也会累吗?
心中虽然是这想,但他没多问,而是向前两步,停在张长椅前,把江缘放下来。
两人并排坐着。
江缘拿出之前摘下那朵小花,凑到鼻尖嗅嗅。
花朵并不大,直径满打满算,也不过个指节而已,只有离得近后,才能闻到花蕊处点点清香。
戚渊解释:“这是首都星引进新品种。”
然而,他介绍并没有说完,因为下秒,江缘抬起手,似百无聊赖般,张口含住那朵花花托。
那朵漂亮,易碎海棠花,挂在江缘白皙毫无瑕疵脸庞上,花瓣紧贴着他饱满红唇。
时间,竟说不清谁更惹眼。
两人都没再说话。
因为戚渊在看江缘。
几秒后,江缘侧过身,手扶着长椅靠背,单膝跪在长椅上,膝盖被硌有点不舒服,但江缘并不在意。
他双腿分开,两腿内侧均贴着戚渊大腿外侧,身体正对着戚渊,之前扶着靠背手,移到戚渊肩膀上,他背脊挺很直,修长脖颈弯着,低头看向戚渊,金色眼眸低垂。
戚渊喉结滚动瞬。
又是阵风吹来,江缘白发有些碍事地随着风舞动。
他眨眨眼,手扶着戚渊,另手去拢自己发,归置好后,他毫无预兆地弯下腰,与戚渊隔着层花瓣接吻。
浅淡花香撞入戚渊鼻翼。
花瓣柔软。
但不及江缘唇软。
戚渊猩红色眼眸暗,他伸出手,按在江缘两侧腰窝上,边张开唇,成功将花瓣吞吃,边微微用力,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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