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两人并未进入殿内，而是坐在小花园
长亭内。
侍从端来茶点后站在
旁，星璇抬
抬手：“都下去吧。”
等周围只剩下两人，他才抬眸，问：“要说什
？”
江缘从轮椅上起身。
星璇没动，只那双眼眸看着江缘。
段时间没见，小人鱼走路比之前稳很多，看着和人类无异。他行至星璇面前，抬起手，纤细手指触碰星璇面具，轻轻向上抬抬。
“可以吗？”江缘问。
星璇没应。
但这已经意味着默认。
江缘便大着胆子，将面具从对方脸上摘下来。
——果不其然，面具下这张脸，与将军模样，只除眼睛。
不过，明明是同张脸，两人给江缘感觉又有些不同。
戚渊总是副冷漠模样，看向敌人时神色阴鸷，周身肃杀，像是把出鞘锋利剑。
而星璇则给人种温柔强大，运筹帷幄感觉……
江缘心想，红眸黑发将军很好看，但黑眸黑发将军也不错。
星璇：“现在可以说吗？”
江缘点点头。
不过站着有点累。
小人鱼向来不会为难自己，他二话不说，直接坐在星璇腿上。
星璇怔。
他喉结微微滚动，仰起头，看向江缘。
两人对视。
江缘手按在星璇肩膀上，他身体压低些，问：“
可以亲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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