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身体各项数值异常开始，到后面如同人类失去
空气般，疯狂挣扎求生。
然而这条金色人鱼……戚渊之前
直用监测器盯着，却发现他
身体几项数值没有任何异样——也是因此，他才没用别补救措施。
不。
……也不能称为没有“任何”异样。
戚渊视线再次落到江缘腿上。
——似乎还不太习惯站立，人鱼抓着戚渊手用力，几乎大半力量都由戚渊支撑。
他皮肤过于白，不论是正在发颤细瘦小腿，还是珠圆玉润，透着粉可爱脚趾，都与地毯形成鲜明对比，让人有些挪不开视线。
再看此刻江缘，面上没有任何惊恐，甚至正在发呆。
戚渊突然问：“在想什
？”
江缘：“在想下岗后如何再就业。”
戚渊：“……”
……这都什乱七八糟。
戚渊面无表情，正要开口，外面走廊突然传来阵脚步声，紧接着是苏管家嘟囔：“只是抱个小少爷而已，怎花费这久……”他敲敲门，“将军，将军？
能进来吗？”
戚渊眉头蹙，视线飞快在江缘身上扫眼，扬声说：“等下。”
他伸手便将江缘整个人抱起，往旁盥洗室走。
江缘眨眨眼，并不挣扎，不过下秒，他就知道戚渊想做什——他被对方丢进洗手池。
洗手池并不大，当然放不下江缘整个人，戚渊让江缘坐在台子边缘，把腿放进去，并打开水龙头。
“哗啦——”
水流出，霎时间冲到江缘腿上。
江缘：“！”
他被突如其来凉水刺个激灵。
戚渊立刻伸手，按住后者腿，防止对方挣动。
他神色淡淡道：“人鱼变成人，这可是个稀罕事，如果你不想被发现后送去科研院……”
说到这里，戚渊话音顿。
手下膝关节，没有传来任何抵抗力——这条鱼，只在最开始因为水凉问题短暂地扑腾下，之后就在第时间躺平。
抗议，但没有完全抗议。
戚渊：“……”
水流不住冲刷着，江缘拢下头白色长发，悄悄打个呵欠。
戚渊冷漠地想，他当初觉得这条鱼有问题，那不是很正常吗？谁看这条鱼，会觉得没问题？
门外，苏管家有些疑惑。
将军这是跟小少爷在屋里干什呢？这都几分钟过去，怎都不出来？
如果是平日，遇到这种事，苏管家心里肯定高兴，可如今小少爷脱水那长时间，每分每秒都十分危险，可别在最后关头给耽搁……
苏管家焦虑来回踱步，就在这时，房间门突然开。
身形高大戚渊抱着江缘走出来。
苏管家立刻担忧看去。
小人鱼长发散乱着，表情恹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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